,心烦意乱道:“你不要再说了,你说什么我都不会放你走,以后我也不会去赵玉欣那里,更不会让她的事情传进你的耳朵里。”
芜芜笑了笑,苍白脆弱:“所以以后二爷要将芜芜软禁在这个小院子里吗?二爷又怎么可能永远不去赵玉欣那里,她毕竟是你的妻子啊?将来要为二爷生孩子的啊?”冯长生走投无路,使劲儿抓着芜芜的肩膀,低吼道:“你既然知道她是我的妻子,你既然知道她迟早要为我生孩子,你既然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懂得,为什么还是不肯原谅我!”
芜芜的指甲狠狠刺进了冯长生的手背里,眼里的泪涌了出来:“因为芜芜是爱二爷的啊。”“你爱我所以要离开我,这就是你的爱吗!”冯长生心底已经隐隐感觉到自己留不住她了,越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疯了一般:“我不准你走,你便是死也要死在我这里!”
芜芜却已经不听他在说什么,只道:“芜芜和二爷从开始就是错的,我为了报仇在二爷面前邀宠献媚,曲意逢迎,连信任都没有的爱本就没有出路……”“你别说了!”冯长生愤然松开了她,脸色阴冷:“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不放你走谁也没有办法!”
冯长生的话是认真的,他走之后便立刻派了人来守住门,铁了心不放芜芜。后来几日,他一步未曾踏进芜芜的院子里,只是芜芜却总能从婆子口中听到外面的事情,她知道冯长生这几日都会去看赵玉欣,也知道赵玉欣是怎样的善解人意,更加知道他们二人在别人眼中是怎样天造地设的一对。
半个月之后,芜芜又听闻了一件事:赵玉欣怀孕了。据说那日冯长生正与赵玉欣吃饭,下人刚端了鱼汤上来,赵玉欣便忍不住干呕起来,说是难受极了,找了大夫来看之后才知道是有孕了,说是冯长生很欢喜,对赵玉欣更加体贴,几乎日日都要去陪她。
芜芜每当听到冯长生的事,总觉得心很疼,可是每次又忍不住想要听,听的次数多了,她便麻木了起来,有时甚至还能笑出来。
冯长生虽然不来见她,却每日都要找青娥询问她的情况,听青娥说她有时竟会无缘无故发笑,脸色便总是阴沉,只道:“你看着她,告诉她不要妄想能离开了,这辈子她遇上我是她的命,好命歹命都得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