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要逞强,让阿福烧些姜汤祛祛寒吧。”
“好。”寄白也不扭捏,人似乎是有些不舒服。
待公子入画走了她便洗漱换了衣服往门外走去,走出门口寄白就停住了,眼中现出迷惘之色,她的记忆力是好,方向感却差的可怜,唔,灶房在西边,可是哪里是西边?她犹豫了一下,背转了一个方向,向着屋里,努力回想当时自己是怎么回房的,是从哪边走过来的。
好像是左手边这里,她又将方向转回来关上门,往左边走去。日后她的居所一定不弄左右对称的,两边都一样谁知道哪边是哪边?分辨的实在是太困难了。
她一边往灶房方向走去,一边心里寻思着晚上回房时一定要沿路做下标记,她在书墨斋的时候也尝试过一路做标记,却总是被院子里的人无心破坏,她也从不说自己路盲,只靠着阿奴掩着。
咦,这里不是灶房啊。
公子入画略略诧异的看她,“你不去灶房,来我房里做什么?”
她也不动声色,只道,“师父不去用膳吗?”
“我知道了,你不必特意来寻我。”
“哦,好的。”她一本正经的点头,往门外走去。心中要做标记的想法更强烈了,这次走错了还有理由下次再来他该以为自己吃饱了撑的。
三人坐在膳厅,花绝似乎受了些凉气,一直在咳嗽,寄白也不好再说些闲话寻他开心,只能百无聊赖的看着周边。
她一眼瞄到公子入画的鞋子,是鸟流云纹锦缝制的雪色锦履,不是那双被她玩过的鞋,有点失望,她多想他穿着那鞋然后走在外面给瞧见。
话又说回来,端砚不在,他的头发是谁弄的,自己梳的?看着还不错的样子。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他一遍,直到他终于抬眼瞧她。
“之后仍是画竹,不论昨日你画的如何,今天半点不许有昨天的影子。”
她一呆,“我昨天那张画的不好吗?”虽然那张同样有公子入画的墨迹,她的功夫也是无法掩盖的,从他的态度里她已经知道他对自己的肯定。
“你需要的是不断的练习而不是一张满意就固步自封。”
“可是昨天的感觉我已经没了。”她诚实道。
“如此更好。”
“可是……”
“少爷,姑娘,吃早饭吧。”寄白眼睛一眨,面前就多出了一碗面,打了一个蛋,飘着葱花,有些香味,色泽金黄。
“我让你煮的粥呢?”大早上的吃面?
“我见那米都黑了……”阿福有些不好意思似的,虽然是照着姑娘说的法子煮的,可是都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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