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直接给拿去倒了,也没继续煮。
她叹口气,也懒得告诉他那不是烧焦了,低头将碗里的葱花用箸子一颗一颗挑出来扔在一边就开始吃面,她吃什么都无所谓,反正候补的吃食不少。
“今天我也没来的及准备好,您们先吃一些吧,等会我再去街市上采办些菜回来。”阿福擦了擦额上的汗,“那我就先下去了。”
“阿福你重新烧些粥吧,花绝不好吃面的。”寄白将花绝的面转到了自己面前。
“无妨的,阿福你自去忙吧,我并不饿。”花绝看了寄白一眼,“大早上吃这么多你是嫌自己太瘦了是吗?”
她听出来了,他在嫌弃她没有一般女儿家柔弱的体态!她幽幽的抬头看他,“你嫌我胖?师父……”
公子入画将头埋低了些。
因为他从来不撒谎,所以一到这种时候他就沉默,却不知道这个比花绝的嫌弃更打击她。
吃完饭后花绝原本可以进屋休息却坚持呆在书房。而寄白则没有直接进房,而是绕到屋后去看那片竹林了,公子入画也不理她,径自进屋看书。
她找了一块石头坐下,小心的从大红的荷包里掏出一颗包着油纸的酸渍梅扔进嘴里,支着下巴看进竹林。
如果她没想错,接下来的一个月公子入画让她画的东西只会是竹子,要求也会同在书墨斋时一样,一天一张,不好就重画,可这次不一样啊,哪有可能一个月画的风格都不一样的。
她有些犯难,一时吃不准该是怎么应对,照她平日里的水平根本不可能达到公子入画的要求,这是他知道的。他也不是一味苛责的人,咦,那就意味着他会重新开始教她了是吗?
她有些兴奋了。要知道他们三人虽然是他名义下的学生,他亲手传授的知识却是极少,一般都是他们自己看书消化理论,临摹写生。
得了这样讯息的寄白忙跑回了书房。
竹叶的清香依旧,微风轻拂,簌簌的飘了些仍泛青的叶子来。
“你确定此次夏试你的‘神秘女徒’能拔得头筹?”
“自然。”师父的声音依旧清温。
“我都不知道是说你太乐观了还是说你太盲目了,在我看来你的另外两个学生,那个花绝就比她有希望,至于叶清茗我看的出来他志不在此道也随便,你何必把书墨斋的名声送出去给那小女娃践踏。”
说的真狠,让她去就是践踏书墨斋的名声了?虽然她是拿不到头筹也不至于给书墨斋丢丑丢成那样才是。
寄白把嘴里的百合酥的吞下去,继续伏在公子入画房间的墙角偷听。其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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