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意;体验我们能感受到的一切感觉:痛苦、快乐、幸福、忧伤……结束个八人的性命算什么,何况那小孩子只是数据流汇成,杀了又不是什么大事,还可以借此体验收割生命的快感与刺激。”我用酒杯邀向她家兄,微笑道:“这岂不是快事一场?”
我目光在露出凝神倾听和思索神态的狂飘儿容颜上一扫,便落在浑不在意的狂刀,和听得眼含兴趣的剑寂身上。
狂刀大声道:“夜兄说得好,小弟佩服之至!来,让我们同饮此杯!”剑寂似有话说,轻笑一下,便把酒杯举起,也未说出,骄骄女这回倒给足家兄面子,亦没落我的面子,把酒杯端起。我倒没蠢至会认为这骄骄女对我好感大增,只要她认为我是神秘难测的人便足够。
我当头喝下,众人跟随。随即狂刀招呼大家起筷,此后一席无话,我每样浅尝几口,便起身告辞。剑寂三人亦没多留,随我下楼,便相携归家。
我兜了一圈后回到了刚才的房间,然后静静地望着窗外的巷子。我很喜欢这个房间,盛龙阁是燕京最热闹的酒家,而它背后便是幽深的小巷:最耀眼的光明往往伴随最深寂的黑暗。我心里对狂刀轻轻道:须知,灯下黑。
风云变幻的天空渐渐阴云密布,昏暗的天空把我心里烦扰压出,心事纠缠的我动念一起,便起身走出,不觉走到了红药铺子,眼见曾曾独自在铺子前玩耍,一个妇人面露微笑地依铺门看着。
我笑着走过去,蹲下来对曾曾道:“曾曾还记得哥哥吗?”
曾曾大眼睛闪动着,疑惑地看着我。
我双手把嘴耳连带捂上,眼带笑意地看着他,曾曾突然大叫:“你是大胡子哥哥!”
“哗啦啦!”
我哈哈一笑后伸手抱去时,大雨无风而下……
我把曾曾一把提起,迎上奔来的妇人,把曾曾抱入铺子,发觉铺子里只余我三人。我对妇人点点头,蹲放曾曾到地上,转身欲走,忽地心念一起,便把宝石拽下递于曾曾:“这是大胡子哥哥送给红药的礼物,曾曾记得要给姐姐。”眼见曾曾点点头,我轻轻一笑,刚递出时宝石红芒一闪,似乎对离开我这个半天的主人很高兴。我起身走入雨中。
卷二明月第九节日月壶
豪雨连天而下,四外混沌一片,放目不能及远,雨水顷刻把我浑身浇透,仿佛从铺子里出来便进入一个水做的世界。耳朵里塞满了雨滴砸地的“啪啪”声,喧嚣的街路转眼已空无一人,我便独自踏在这水面上向西区行去。
大雨中雷电并不交加,只是在昏暗中孤独地下着,渐渐隐隐可看见身旁建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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