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想像中的这么讨厌这个地方。
晚上自己打电话给病人,一起前来与丁浩潍挤那张沙发的人是阿飞。阿飞似乎从钟昀翰家教的学生那边听到了消息。来的时候还买足了三人份的晚餐。
把病人餵饱之后,阿飞与丁浩潍仍旧放着无声的电视,但开始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天南地北,从毕业之后的生活,工作的鸟事,到单身的感情世界。
上次在烧烤店聊的多半是些表面话与八卦,这一次两人讲得实在多了。
两个人挤在那张双人坐沙发,他们大开了阳台的窗户跟气密窗,风从窗户灌进来,夏天里一点都不觉得闷热。
「……那你明明都已经是音乐系的毕业生,为什么还要做什么公务员?」丁浩潍不解。
「可不是吗?我的老师听到的时候简直就要杀了我……你知道师徒制的老师有多兇猛吧?」阿飞笑,「大概是因为在台湾主修声乐,还要靠声乐过活实在太难了吧……」
阿飞将目光投向电视,但却又没有看着里面的东西,「大学生的时候……用着一腔热血唱歌,跟那样胡闹的生活。」他打了一个嗝,「你一定也是吧……真怀念还是死大学生的日子。」
丁浩潍没有把话接下去。他将腿盘上窄窄的沙发。
阿飞感叹的:「我的大学同学很多最后都在教钢琴。」
「……钢琴?跟昀翰一样?」丁浩潍想起了他早上听钟昀翰打过的那些电话。
「差多了。钢琴是他的主修,主修的训练跟副修差多了,深度跟强度都是……虽然他们最后可能都是大家眼中的钢琴老师。不过昀翰的经歷相当的出眾……那可是他吃饭的傢伙。」
「听起来好像真的很厉害。」
「不是好像。」阿飞吸起珍珠奶茶,「除了酬劳之外,他出门与回程的计程车都是学生家长包的,必要的时候还附餐。如果延长指导时间,在时数之外的钱是照算的。光凭这一些,他就打趴一竿子钢琴老师。他曾经指导过一位家境不错的学生,得过全国性的大奖……他在那个圈子相当炙手可热。」
「所以他才每次都在练唱的时候穿着衬衫皮鞋过来吗……」丁浩潍几乎猜出了钟昀翰总是在钢琴家教过后赶过来参加团练,「我还以为……」
阿飞侧过脸来,「以为什么?」
以为那是少爷的装扮,丁浩潍在笑容里随口乱掰,「我还以为他总是在週末去哪里相亲呢。」
有些话是不能说,只能放在心里想的。丁浩潍明白这个成人世界的潜规则。
谢谢光临。欢迎光临。早餐店里除了这些,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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