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载我到山上看风景,全部不在我的可控范围,而我也没有要求他这样做。总之,我们是清清白白的,如果你偏要说我们有什么,那大概就只有那场光明正大地演着的床戏了。”
这两段话何其熟悉,余修远怎么也没想到,他对岑曼用过的说辞,此刻竟然全部打在自己脸上。他烦躁地扔下筷子,连仅有那点食欲都没有了。
岑曼并不受他影响,她捧着瓷碗,慢条斯理地尝过佳肴,过后才说:“你很生气对吗?余修远我告诉你,这样的气我足足受了五年,现在你才试了点皮毛,该不会受不了吧?
沉默了半晌,余修远问她:“你这样做,算是报复我吗?”
岑曼否认:“我这样做,纯粹是为了帮叶子,而不是惹你生气。假如我想报复你,我早就把视频发给你欣赏了,还会这样藏着掖着吗?其实我真没有存心让你难堪,在我看来,这不过是帮了朋友一个忙罢了。就像你跟纪北琛他们打牌喝酒,自己觉得没什么,但事实真不是这样!”
第21章 无人知道双子座(三)
岑曼只是表面镇定,跟余修远说这些的时候,其实她内心非常忐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