择跟毫无情感的他一起。
「你说谎。」云想衣严厉指责。
「我……」他的骂声让她退缩,而学疏渊适时的挡在她身前。
「这样看来已很明显,药姑娘的确和学疏渊两情相悦。」宫承天并不认为法无情的判断有误。
「圣上岂能相信学疏渊之词,药姑娘这阵子都住在琅琊府,怎知琅琊府的人未曾施压?」左苢权大声问着。
「没有,大人他们未曾施压过。」药妃听闻急忙替他们辩解。
「圣上,此事还得再议论。」左苢权求着。
「还得再议?」宫承天佯装沉思一番,问:「何需再议?此事已很明朗,药姑娘遭遇多舛,幸遇学疏渊,进而相知相惜產生情感,互订私身,也是理所当然,难道就得因此拆散一对鸳鸯吗?」
「难道圣上就要枉顾往者的承诺吗?药王既已允诺这门亲事,岂有离世毁约?」
「这番话是不是暗批朕昏庸愚昧?」
「臣不敢。」左苢权自知语气苛责触怒龙顏。
「除了在朕面前不敢外,还有什么事是你不敢的?」宫承天看他是先皇的宠臣而处处礼让,但这不代表他可以越矩责备他。
「臣真的不敢。」左苢权连忙跪在地上求饶,他习惯虚荣的权势富贵,一时圣上焦点不在他身上让他非常不舒服。
「谅你也没那个胆,起来。」
「谢圣上。」左苢权狼狈的起身瞪着琅琊府的人,明明比他晚入朝,为何他一上任就受到赏识?处世明明也没他圆融,为何总受人爱戴?说他不攀权附贵,但整个皇室待他如皇子,犹如贵族一般,可他偏偏没半点皇族血液,为何礼遇?为何?
「圣上难道就对草民如此残忍吗?」云想衣没想到连左苢权都帮不了而有些心急。
「朕问你,你若真的是药姑娘的夫婿,为何她发生惨事你却没出现?」
「那是因为草民听闻此事,气急攻心而躺在家中休养。」
「可有请大夫?」
「这……只是小病,只请家丁去药舖抓药并无请大夫。」云想衣没想到宫承天会问得如此仔细,顿时有些挫。
「哪家药舖?何时抓药?药舖都有帐簿,朕立刻派人去调阅,只要属实,朕立即将药姑娘还给你。」
「这……」云想衣没料到还有这招,就算那时真有纪录,可大夫都已不在人世,只怕会牵扯更多不必要的问题。
「怎么?难道没有交易记载吗?」宫承天有些可疑的看着他。
「草民是请家丁抓药,殊不知是在哪家药舖。」云想衣有些蒙混回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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