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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这就可疑了,家丁抓药,你不知是哪家药舖抓得药,你怎敢喝下?」
「这……」和纪锐泉面面相覷,原以为在上者都是愚昧浑沌,没想到他倒挺精光的。
「还是那时你根本就没病,只是看见药姑娘的美艷就编织了一个天大的谎言?」宫承天严厉质问,让他俩无话可应。
「圣上,想衣那时病得如此严重,根本就不知道抓药的人是到哪家去抓的。」纪锐泉急忙帮他圆词。
「只要问当时抓药的家丁不就知晓?」
「这……」和云想衣对望,结巴道:「那名家丁上个月就已寿终去世。」
「那也太巧合了,朕才想调他来问话,他就寿终了,那如果朕派人查访沂汴城里所有药舖,是否都会巧合在那天无人做生意?」
「这……」两人答不出话来,若真查访也查无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