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凶恶,而自己必须弄清楚触发的前提。
一分钟后,他抬起手,用食指划过她赤露的胸口,声音里听不出半点异样,“刚刚,是这里不舒服吗?”
躺着的花回忆了一下,用手从左胸上方划到右胸下,斜着画了一道,如实向夏油杰描述:“是这里。”
“这样?”沿着她划过的地方,他又丝毫不差地再次画了一遍。
“嗯……”被他指尖划过的地方感觉有些奇怪,花不禁含了含胸,两团雪白软绵绵地晃悠了一下,她偏过头,瞥见夏油杰把另一只手伸进裤袋,拿出一枚黑色的咒灵球。
他用指腹揉搓了一下表面,咒灵球的黑色渐渐淡去,变成半透明的橘粉,光滑的表面浮现细小的凹凸不平的纹路。一只体型缩小了十几倍的迷你水母在夏油杰的手心软趴趴地摊着,像颗可口的果冻。
夏油杰托着明镜台用手心捂了一会,直到冰冷的感觉不那么明显,才把拿着水母的手移到对应花心口的位置,“可能会有点凉,请忍一下。”
“嗯。”看着他指间黏黏糊糊的一小团,花挺起一点胸膛,表示自己已经准备好了。
他倾斜手心,裹着一侧粘液的水母咒灵从掌边滑落,移到至花的胸前。明镜台瘪瘪的伞盖尚在收缩,沾满透明体液的触手在肌肤上画出晶莹的水痕。半透明的水生生物伏在少女形状姣好的隆起上,恍若搁浅一般有气无力地抽动。
男人指节分明的手轻巧地拢住覆盖其上的小型诅咒和一部分湿腻的胸乳,质感柔软易碎的水母映衬着修长的手指和白皙的乳rou,感官方面的情色意味格外浓厚。
就像……是在用水母亵玩少女的rufang一样。
他谨慎地将咒力输出调至仅能让明镜台维持基本形态的程度,同时感觉到海坊主意识里高涨的躁动。粉色的水母是夏油杰收服它后,亲手从体内一点一点剥离的“心”。
这也是为什么他能和明镜台高度感同身受的原因。
夏油杰面色如常,逐渐调高感官的同步率。水母蠕动的频次渐渐变得富有节律,隐隐变得有些像……一颗砰然跳动的心。
领域展开。
剧痛突如其来。
男人平静的神情骤然僵硬,眼睛失去焦距。瞬间的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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