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暑风我额娘还不干呢。”
胤礻我道:“我说九哥,人家原本也没让咱跟来,是谁死乞白咧非跟来不可?既想借坡下驴呢,这话就甭说啦。”胤禟一甩扇子,“得得得,你不也是吗?”“我没说我不是啊,可我也没得了便宜卖乖。要说你这人还真不好答兑,反了正了都跟人家欠你似的。”“好答兑那就不是爷啦,那是煎饼!你当下锅就熟啊。一开始我寻思,出宫透透气还是好差事呐,这半道上越想越亏得慌,我……”
胤礻我拽了下胤禟的袖子,他见胤禩过来,便不再牢骚了。
胤禩手落在两兄弟背上,笑道
6、五 。。。
:“怎么,累了吧?一会儿佛事完了,你们就到净室歇着去。”
胤禟道:“八哥,您忙您的,咱哥儿几个想顺道溜达溜达呢。”
胤禩道:“刚听王参领说,这几天弘阳教闹得正凶,早说今儿个既来了,专是给惠主子做忏仪,别再随便乱蹿了。”胤禟听了,并不在意,只当胤禩拿捕风捉影的事搪塞他的淘气,心中懊丧,见胤禩与众人捧了法仪贡果进去,自己也不相随,拣大门口的上马石,唤小太监抚干净了,垫上蒲团,坐下歇凉。时值盛夏,树间已有浅浅蝉鸣,他正在荫僻之下,拿帕子抹汗,燥气亦渐渐静下了,阴凉处原是株刺槐,此刻竟纷纷落落飘下些花瓣,他掸干净衣裳,发觉墙角一株玻璃海棠,簇花盛放,随风洒些花瓣下来,浮浪蜂蝶一般逗引着人,他微微一笑,少有的端庄,无意间的年华暗换,已显露出清俊的头角。
佛事过半,胤礻我也踱出来,胤禟遇见救星一般地赖皮过去,“瞧你九哥,都闲得看蚂蚁掐架了,我这边的锣鼓点可是敲了半天,你那出挂印封金到底啥时候开唱呐?”
胤礻我道:“急什么?金蝉脱壳,我总得耗点工夫打个卯吧。再说,早了这外面也没啥玩头。”
正说着,槛外应景般的响起乐鼓声,两人心下痒痒,便奔出去,见一队人马从岔路转过来,百姓扶老携幼,众星捧月拥着莲花座上的仙人。她一袭白裙,正扮观音,牡丹花蕊一般道临尘世却不曾沾染,莲花座是让四人抬起的,照例在观世音成道这一日,赶着去棋盘街庙会,路过崇福寺门口,大方地向他们瞟了一眼。
胤禟的眼立马像被钓起来的小银鱼:“哪儿来的这么俊的姐儿啊?”
胤礻我远远瞄了一眼:“明明是个相公,就你这眼神还玩鹰呐。”
胤禟纳罕,自然不信,拉着胤礻我便追过去,被候在门口的侍卫首领拦下。
〃你是谁?〃胤礻我问道。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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