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脾气,每每趁朕高兴,就胡乱下些套子让朕钻。今儿个又有什么事?”
“瞧您说的,都把人一棒子打死了,我还说什么?胤禩和宝琪的婚事,您觉得这当口是否合适?这下胤禟出了事,胤禩的干系撇不清,寸就寸在,宝琪是胤禟的表姐,将来指给胤禩,很难做人的。”
皇上暗想,来得真快啊,转言道,“事情还没查出个眉目,这会子提这些个做什么,这不是落井下石么。”
“万岁爷,臣妾没有趁火打劫的意思,可是这件事,现在闹得满城风雨,外面人说话难听呀,说明尚为了攀皇上姐夫的高枝,连亲外甥的死活都不在乎了。您为明尚想想,福晋死得早,他人老实,又专情念旧,也是为了大格格,都没再立过正室,就这么一个嫡出的女儿,疼爱得跟心尖儿一样的,就这么草草地成
9、八 。。。
婚,也对不起宝琪死去的额娘啊。”
“胤禩是朕的儿子,莫非还委屈他啦?他闺女嫁了皇子,怕人戳他脊梁骨,那因为胤禩陷事,他就不认自己未来女婿,就不怕人说他见风使舵啦?当初把宝琪配给胤禩是你的主张,这会子撤婚的也是你。”
“您说的是,当初我做这保媒拉纤儿的事儿,也是为了孩子们好。宝琪是我亲侄女,胤禩虽不是我亲生,但也跟我的孩子一样啊,他稳重聪明,将来肯定有出息,可是谁承想,出了这么档子事儿,咱也不是怪胤禩,胤禩是好孩子,可有这样一桩事在中间横着,假使这门亲做成了,小两口往后还怎么处呢?多别扭啊,您以为我得着好了啊,还不是落了一身娘家的埋怨,这亲没做成,宝琪一大姑娘家,说出去也不好听啊,我这个做姑姑的,不是害了侄女吗,脸往哪儿搁呀。可长痛不如短痛,这都是为他们好呀。好在您还没有下指婚的令,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啊。”
“宜妃呀,你这脑瓜未免转得太快了些,”他冷冷起身唤丫头伺候更衣,“朕走了,容你好好想想自己这番话,朕不指望你幼人之幼,只望你平心而论。胤禩是朕的孩子,有朕在,看谁敢嫌他。”
宜妃的花容有些苍白,她慌张道:“皇上,您还没喝臣妾泡的雨脚云花点玫瑰呢。”
他头也不回,扔下一句:“你留着自己喝吧。”
胤禟觉得没病真是好,宜妃送来的二两明前贡茶,第二天早起就泡了来漱口,饮茶特意让丫头换了白玉的茶盌,黄金托盘,教训小丫头们道,人生无常,你们懂么?九爷往后什么都要用最好的,这才对得起自己个儿呢,等将来到外边开衙建府了,甭给我攒钱,有多少花多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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