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也要索人事呢。你看那些在朝为官的,炭敬、冰敬、别敬、团拜,哪个不是敬人事?内务府就是个小官场,自然逃不了这些个。”
“你是说他扯皮是为了要好处?”
“也不尽然。一则是依仗太子,嚣张跋扈惯了,二是嫌咱们办差,分了内务府的这杯羹。”
胤禛面上怒色稍解,此刻他的思绪已然转到胤禩的身上,仿佛要重新认识这个弟弟,胤禩脸上挂着圆融的笑,在胤禛看来是甜腻的。胤禩见他如此,便自我辩解般地讲,“皇子里面你算年长的,等到了我们几个,皇阿玛儿子多起来了,也不那么稀罕了,奴才们才不把你当回事,皇子们的第一个老师,不是侍读的师傅,不是带教的额娘,更不是皇阿玛,倒是这些刁奴才们。”
“哦?”胤禛挑起一副剑眉,“那你跟他们学着什么了?”
天上闪过一道闷雷,吸引了胤禩的眼光,“无非人情世故,察言观色罢了。”
二人言至深处,竟不知雷雨将至。暴雨落得极快,小孩负气般,夹着盛夏空气中的灰尘与燥热,狂飙突进般侵袭而来。二人没带雨具,只得由随从遮挡,到穿山游廊下躲避。游廊距武英门不过几步的路,凌普竟未差人接回他们,只佯作不知,跋扈之态便可知了。眼见天色越来越混,倒是随从们从内务府门房捧出一件柳叶蓑衣来,说雨大风急,在游廊里也不免被雨水打湿了,还是披上点好。两人互相谦让,最后胤禛只道胤禩从小身体弱,便给他披在身上。
廊内静下来,只剩雨声。二人自觉有些冷场,便各自赏雨,都觉得今天兄弟间的话说多了,若不是天公不作美,二人绝不会单独处这么久,胤禩瞧着廊檐上的雨滴发呆,胤禛【炫】恍【书】然【网】间又想起昨日鼓胀的绿纱帘来,心下有些悲戚,若是锦端真的嫁给胤?,他岂不是和胤禩成了一气。他素来瞧不起他们那套冠冕堂皇的兄弟义气,况且一山不容二虎,他看不惯胤禩毫无原则的行事,总是稳重有余而果敢不足,他和胤禩注定了是走不到一起的。但是
12、二 。。。
锦端终究留不住,他不禁叹息,忽而想起胤禩的那个丫头来。
“我曾记得八弟在兆祥所时有个叫妙莲的丫头,她如今可好?”
胤禩仿佛被针扎了一下,他还拿不准胤禛的意思,于是顾不得怀恋,更多的是厌恶,厌恶胤禛的窥探和冒犯。他不动声色道,“那个丫头啊,我在外面立府的时候,她不愿跟着,就留在宫中了。而今也不知道被派到什么地方了。”
“这么多年了,我还记得她。当年那个叫玉笺的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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