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题却是在春晓的肚子上。于是她更怨愤,故意把这事压下来
14、四 。。。
。过几天田田着了暑热,她特意从宫中找了御医,却没叫他顺道到立雪斋瞧瞧。反正怀孕这事除了春晓、胤禩和自己,还没有外人知道,她只装作自己亦不知道。反正没验过身子就当是没这回事。这般掩耳盗铃,只能骗骗自己。
春晓并非专侍立雪斋的丫头,而是伺候胤禩的饮食起居,只是自从有了宝琪,她这个职责显得有些碍手碍脚,便索性躲在立雪斋不出来了。自打收房,反倒每日必到清婉居给福晋请安,仿佛越接近福晋的地位,越要标明低人一等的身份。这段时日胤禩不大回府,宝琪妒火正盛,未免辜负了胤禩的嘱托,越发把春晓视为眼中钉。春晓日日来,怀着身子不方便,换了汉女的绣花鞋。宝琪不让,叫穿回花盆底。结果下假山游廊的时候崴了脚,请安也彻底不用了。一崴脚,胤禩也知道了,他隐忍着压下去,宝琪却觉得出谴责的意味。过几天,他请胤禟过来做说客。
胤禟刚灭了自家后院的火,未免带着一股心急火燎的焦糊味儿,开门见山地说,好姐姐,你不能这么办事,多少得有点妇德。他是皇子,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但他少不了你,你心里明白就行了,就像我娶那么多姨娘,瑞玉还不是安之若素?
宝琪回道,别拿你的事儿说事儿,他不是你,我也不是瑞玉。
胤禟讪笑着,倒也是,八哥没我胃口大,他是吃几口就饱的人。但有一件事你得给他张罗,他好歹也得有个儿子。没有子嗣,任他再怎么励精图治,万岁爷那儿都饶不过,还不是瞎忙活。到时候,你想的,我想的,都打了水漂。
宝琪道,我不想让他有子嗣,怎么会容他把春晓收房?只是这件事,你一个旁人倒说得轻松,谁知道我心里的苦?他也把我当外人,不讲实话,倒处处算计我。你们都别逼我,我最在乎的已经没了,还有什么豁不出去的?
她是名至实归的刀子嘴豆腐心,说这话只是因为嘴硬,其实心里已经认了。她早想通,抗拒只能将前景拖入未知,接受现实倒多少是一个了结。晚上送了安胎进补的汤到立雪斋去,算是给胤禩吃定心丸,预备第二天再请大夫来诊脉。
春晓点起一炉香,越发觉得自己老了。年初照镜子,察觉眼角一粒指甲大的浅黄斑点,吓了一跳。打小和胤禩混到大的丫头,除了不得善终的金屑、玉笺,另图他所的妙莲,便是如秋夕一样嫁做人妇,唯有她如扶桑花一样常开不败,她在胤禩身边实在太久,久到没人相信他们的清白。胤禩说,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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