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事。”事情果然非同小可,他马上找御医来。御医仔细瞧了瞧,回道:“如果有过孕,也一定是落了。”
胤禩一下凉去半截,疑惑道:“这是个什么说法?”
“不是有喜的脉象,又见了红,到底是月事还是落胎就
14、四 。。。
难说了。主要是日子太少,不好判断,这事也常有,有的女人自己都不知道,还当是月事来迟了,其实是落胎。”
画筝道:“一开始春晓姐姐喊疼,掉下块血疙瘩,小馒头似的,像化不开的淤块儿,看着吓人,她就让我们拿出去埋了。”
御医道:“你们都见了?”画筝点头。“那应该是落胎了……怎么不先留下看看呢。”
胤禩强打精神道,“埋了就算了,反正也这样儿了。春晓可还好?”
画筝道:“她还一直哭,什么也不说,半晌才吐出一句,说对不起主子和福晋。”
胤禩吩咐:“你们都回吧,画筝带大夫去善后,该开的方子开,该进的补药进,告诉春晓,我明儿一早去看她,让她别往心里去,郁结于心对身子不好,先好好养息吧。”
他默然地回寝室,心下凄然,宝琪静静躺在里边,不知有没有睡。胤禩和衣而卧,宝琪忽然开口:“她在怪罪我。”胤禩不语,她又道,“你也怪我,是不是?”
“你今儿给她喝的什么?”他问道。
“你怀疑我打了她的胎?”她声不高,但听得出铮铮的气恼。
“你别疑心,没人怪你。我就是想问问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是无心,可无心之失兴许也是有的。”
“我是给她送汤了,但她又不止吃这一样东西,你怎么不去问厨房的下人?”
“你干嘛非得钻牛角尖呢?你是福晋,纵然想要这孩子的命,也要的起。”
她噌一下坐起来,觉得这男人真是可怕。教他恨到何种地步才会放出这样的狠话,声音听起来却依旧波澜不惊。“你不信我,可以去查。清者自清,我也不想辩白什么。”
“没必要,既然捕风捉影的事,何必此地无银呢,白白让人笑话了去。”他看重的只是孩子,不是春晓这胎落得是否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