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薄。
“不急。”扇儿觉得雁庭特意跑来跟自己说话,这个时候离开是怠慢了。
“听说你们福晋没跟来,没成想你却来了。”
扇儿有点窘,这话说得好像她不该来。她的确不该来,来了却是秉着一种讳莫如深的目的,所以窘了。她应承着,却没解释,知道对方带着一种窥探的意图,想拉开她的话匣子,主子们的秘密是奴才们最容易捞到的好处,但扇儿不喜欢拿出来分享,总觉得这是一种背叛。宝琪便是看中了她的厚道、口风紧,才让她来的。宝琪跟胤禩又闹僵了,她一定不肯来,要给胤禩面子上难堪,而秋狝最少月余,她怕胤禩趁机来个以彼之道还诸彼身,便安插扇儿当细作。扇儿想这又是何苦,倘若贝勒爷想要哪个女人,她又能怎样呢?总不能让宝琪赐一把尚方宝剑将其斩杀于卧榻之侧吧。她觉得福晋这回着实被伤得不轻,不过头脑反而更清醒,似乎得到宠爱的女人才容易变傻
15、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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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春晓小产了哦。”雁庭又做进攻。
“不可乱说的,御医都说不清楚。”
雁庭鼻中哼出不屑的信息,倒不是嘲弄八爷府的欲盖弥彰,只是怨扇儿不说实话。她曾给扇儿抖落九爷府的秘密,扇儿此时投桃报李是应该的。
“坐这样的轿子马车就是累。”兰蕥从扇儿的车里钻出来,高挑水蛇腰,脸也有些过长,好像被拉长了的糖画。她穿着宫人的官制衣裳,所以扇儿知道是宫女。扇儿初挑轿帘见着兰蕥,还以为上错了车,宫女一般都在前头,况且车也比她们的宽敞。兰蕥也仿佛唯恐扇儿会因此小瞧了她,解释道,“前头没空位置我才来,好心让给她们的。”不过她仿佛对这选择懊悔不迭,满腹牢骚都给了这驾车、这趟旅程。
“你是伺候哪个主子的?”兰蕥像是审问,她是毓庆宫的,自视在扇儿她们中间鹤立鸡群。
扇儿还没答她,她又说开去,好像等不及给扇儿留机会了,她是太子嫡福晋的陪嫁女,未几让福晋转给了庶福晋,她心中忿忿不平,也瞧不起她的新主子,“我好歹也是都统府的家生丫头,清清白白的,她呢?就是个茶膳房的出身,良妃娘娘也还比她强些。”扇儿替她发窘,为什么她没容自己讲是八爷府的人呢?
兰蕥发了通牢骚,歪头便睡,马车开始晃悠悠地行进,她的觉仿佛搅匀了的一镬汤水,打着浅浅的酣,越来越沉了。扇儿想着胤禩和宝琪此刻离得越来越远了,她听说夫妻前世是冤家,似乎有几分道理,前生的恩怨情仇还没有了结,今生便继续消磨在一起,不是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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