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呢?怪八哥无能。”
“八哥,您可千万别这么说,不管到什么时候,您都是我们的主心骨啊。眼下老十四正为了争取主持西北军政的事上下疏通呢,他少不了您。”
“老十四……”胤禩好像摸到老柳树上的一块结疤,“我不是说他不行。他是少年英才,可也有些年轻气盛,
22、一 。。。
我是过来人,不愿意再看着他重蹈我的覆辙。”
“八哥,你心里比我明白。我今儿给您撂句实话,比起老十四,我真是更佩服你,兄弟们这些年走过来,你那件事办得不妥帖、不厚道?我到死都记得康熙四十七年在热河……你为了我们大家伙,做了多少,付出了多少,兄弟都记在心里。比起你,老十四是个卖乖讨巧的主儿,可他也有他的长处。我总是那句话,只要是自家兄弟,谁做主都一样,眼下老十四若是得了西北的兵权,还不等于是给八爷党加码?让皇阿玛知道,有个将才的儿子辅佐你这个帅才的儿子;等十四立了军功,也会惦记咱们的好,退一万步说,老爷子百年之期一到,他肯为你护驾也就罢了,倘若有二心,天高皇帝远,即便手握重兵,焉能奈何?八哥,这点你就不像我,时下风向如何?迎风持炬,必有烧手之患,你要是早看透这步,也不至于受制于人。”
胤禩耸动的心机仿佛一滴墨汁,在他古井般的瞳中荡漾着散去,片刻烟消云散,这条路已然走不通了,再多说半个字也是无益的,他的眉峰抽动了下,依旧云淡风轻、一本正经,“老九,你回去得好好尝尝这个鼻烟。”
胤禟亦觉出自己的徒劳,他们在对待胤禵的事情上完全是南辕北辙、水火不容的。既然彻底地决裂,气氛反而缓和多了。他细细看着胤禩那张无懈可击般圆融的脸,说道,“这么多年,我怎么就不见八哥老呢?”
胤禩笑道,“你盼着我老?”
“我是说,都是一样的老爹,你怎么就生了这么一副好皮囊?我也想通了,一个人的脸老了,是因为他的心先老了。八哥你是一个心意永远不会改变的人,你二十岁的时候就已经懂得了四十岁的人懂得的道理,所以你的脸也不会老。”
“这很荒唐。”胤禩的身体向圈椅背靠去,脸隐在了花架的阴影里。胤禟面向窗外,自顾自说道,“你发觉没有,兄弟几个里头,你是对女人最无欲无求的一个,却也是被女人引起最多麻烦的一个。”他的嘴角渐渐浮泛出笑意,不是因为自己的言辞,而是园外拱桥上,女孩儿已经换上了大红羽绸一口钟,双手揣在貉子毛的手套里,欢天喜地地奔跑过去,仿佛雪中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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