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俩是什么人?”她进屋去问扇儿,扇儿正缝被子,铺开一床玫瑰红牡丹飞凤织锦缎。扇儿天生有种四平八稳的居家之美,而今也富态了些,只是一张脸永远如纸牌一般平而薄,少了些值得回味的东西。她端坐在凌乱无端的富丽之上,却只是穿针引线。悦离看得出神,扇儿没听明白,便回问她,悦离如此这般描述了一番,扇儿却还是记不起见过这两个人,汤泉行在刚刚修缮完毕,位于热河京师之间,没有皇室下榻,便不热闹,除了几个皇室的驻守之奴,便是他们几个打前战的奴才,没有几个陌生人,扇儿心下有些犯嘀咕,“这荒山野岭,别是撞着什么不干净的了。夜里总听见倒座房那边有夜
26、五 。。。
猫子叫。”
悦离道,“您可别吓人。您不是每年都陪着贝勒爷来的吗?”
扇儿迟疑了下,低头引针,“从前这地方本没有行宫,只有一座驿馆,爷素来喜欢这里的清静,所以来是来的,我却一向不喜欢。”
悦离见她忙着做活计,又问道,“你缝被面做什么?”
“这哪儿是缝被面呢?我打量行在的被子都是新絮的棉,晚上一盖就跑了,得引引。你替我查查黄历,今儿几日了?”
“早上不是查过了么,十一月二十,壬申日。”
扇儿皱眉道,“申日忌裁衣,真是触霉头,怪不得眼皮一直跳。本以为贝勒爷今儿就过来了。”
悦离笑道,“你若信这些个,岂还有个完备周全的日子?”
扇儿咬线收针,“不管它,再避讳也做完了。倒是你,窗课做完了没有?”
悦离打趣她,“你管小皇孙惯了的,谁让你做耳报神来?我可消停歇几日呢,又来烦我。”
扇儿道,“我是好意,爷说话就回来了,自然有人抽了你的懒筋去,你当谁乐意管你呢。”
“他呀,是我爹做他师傅的时候管得太严,训得太狠,他要从我这儿找齐呢。”
“你这张嘴真是什么都敢说!等将来配了人家,恰也是个江湖骗子耍贫嘴,倒是不委屈你。可巧了,这世上的事,都是针尖对麦芒的。”
悦离听出这话是拿她跟胤禟打趣,想原本此事是跟胤禩在心领神会之间,竟连扇儿这样忠厚的人都知晓了,心下又羞又气,便独自向隅去了。未几被扇儿瞅见那哭红的眼圈,方知道自己刚才过火了,宽慰她道,“我是打趣的。”
悦离驳道,“有你这么打趣的么?我虽不是你们福晋亲生的格格,可也是清白人家的女孩儿,由得你这么打趣!”
扇儿是个敦厚之人,不计较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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