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得不敢出门,便是让她落泪不止。
郑子息只觉得自己胸口闷闷得很不舒服,也觉得苏一箬吸气哽咽的声音刺耳的很,他连扇套也来不及拿,便说道:“我还有些事,便先走了。”
说罢,便扬长而去。
苏一箬止住了哭腔,手里还拿着自己做的扇套,愈发弄不明白二表哥的心思。
他到底为甚么总要捉弄自己?
很有趣吗?
*
自上一回郑子息落荒而逃后,他便许久未曾在苏一箬跟前出现过。
下月初十是老太太的寿诞,各房各院的人都绞尽脑汁地替老太太搜罗生辰贺礼,连囊中羞涩的苏一箬也不例外。
她是江南人氏,祖母尚在时家境尚可,虽不及达官贵族那般显赫,却也称得上是衣食富足。
一场匪乱让江南多少平民百姓流离失所?连带着苏家也是这般,祖母临终前给远在京城的嫡姐写了封信,托她照顾自己这孤苦无依的孙女。
老太太与这庶妹也有几分香火情,便应下了此事。
于苏一箬来说,郑老太太便如同她的再生父母一般,若不是他力排众议将自己这八竿子打不着的外孙女留在了郑府,只怕她早已香消玉殒了。
是以她这一回定要送份切合自己心意的寿礼,总要祝老太太福泽康健,长命百岁。
这一日,苏一箬去黄氏的竹音院请安时,郑心柔和郑心幽恰巧也在上房。
郑心柔是大房的嫡女,排行第三,上头还有二房的两位嫡女。郑心幽则是大房的庶女,与苏一箬一样在黄氏手底下讨生活,倒也有几分同病相怜。
郑心幽生的端庄大方,不及郑心柔明媚可人,只一双水凌凌的大眼睛增色不少,她瞧见苏一箬后,便笑着问好道:“见过表姐。”
郑心柔则只是眼高于顶地哼了一声,并未把苏一箬放在眼里。
黄氏素来疼宠自己的嫡女,便也不去计较她对苏一箬的无礼,只笑着说道:“箬姐儿瞧着清减了不少。”
黄氏的话点到即止,也不说给苏一箬添些份例,也从不赏赐下什么糕点菜肴。
苏一箬倒谦卑有礼地躬了身,只道:“谢过大舅母关心,这几日天气炎热,我便用的少了些。”
黄氏点了点头,也不深究,只与郑心柔说起了明日去大国寺上香的事宜,“明日你大哥和方小姐都在,你可机灵些,莫要让那些不长眼的扰了她二人的雅兴。”
黄氏边说着这话,边拿锐利的眼神去瞥下首的苏一箬,她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子安和方若儿的事挑明了,便是故意说给苏一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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