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葫芦玉坠上,这是方才在大国寺的暗室内他不慎从苏一箬腰间扯下来的玉坠。
他用手摩挲了一遍那葫芦玉坠,见上头纹路粗糙,玉料滑腻,便轻笑了一声:“既是不值钱的玉坠,便留在孤身边。”
张总管跪得双腿酸麻,却在心里盘算着这葫芦玉坠的来历,莫非这一回殿下去演了个乞丐?这玉坠是乞讨来的?
他暗自咋舌,当真是不明白殿下为何不肯去上朝,也不肯出席京里的宴会,惹得那些文官们在背地里围攻他德不配位。
幸而陛下坚定地站在殿下这一头。
“起来罢。”赵予言说道,他将葫芦玉坠收起,便对着张总管说道:“镇国公家有几个嫡女?”
张总管一愣,旋即心内便涌起一股欣喜之意,莫非殿下是开窍了?
他连忙答道:“有三个,前两个嫡女已嫁了人,如今只剩个嫡三女比殿下小上两岁。”
张总管殷切的目光落在神色冷硬的赵予言身上,心里不禁猜测殿下是不是瞧上了镇国公府的嫡三女?
若当真如此,这可是再好不过的大喜事了。
东宫如此冷清,正需要一个端庄大方的贵女来做女主人呢。
“卸了她一条腿。”赵予言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