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来激发他的同情,真是不聪颖。
掉个两滴泪,粉唇轻颤几下,喉间滚出几声呜咽,他不就心软了吗?
实在不能怨他铁石心肠,是她不懂善用女人武器。
他狻猊只吃软,不吃硬。
况且,压在两百斤重量底下的人,也不是他,他不急,真的,一点都不急哦。
狻猊在床边摆放水盆的方形小几间,怡然坐下,袍摆轻撩,长腿一跷,双臂环胸,慵懒悠闲,旁观她的窘困无助。
“王富贵差不多该醒了。”闲话家常般,狻猊语气风凉,不用加重话中恫吓隐喻,也足以教延维浑身一僵,脸色倏地刷个透白。
没错……她可以感觉到,沉沉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细微蠕动逐渐频繁,是清醒前的征兆。
“他醒来,或许对躺在喜帐里的新娘并非他迎娶的那位感到困惑,不过,性喜美色的他,应该不会有所抱怨,毕竟你长得不比樱花逊色,拿你来填新宠小妾的空缺,他会大呼划算吧。”又来一句闲言凉语。
虽是喃喃自语,偏偏又不收敛音量,摆明要她逐字听见。
“呜呜——呜呜呜!呜呜!”延维慌张闷吭,发不出呜呜呜以外的字眼,她企图扭动挣脱。
狻猊看穿了她的惧意!
对!她整夜都害怕王富贵突然酒醒,好色如王家少爷,怎可能放过无力反抗、乖乖受困在喜床上还秀色可餐的她?!
她比林樱花美,比林樱花艳,还有比林樱花更能挑逗男人兽性情欲的窈窕身段,她她她她她她真的怕!
怕狻猊不回来!
怕狻猊真的将她丢在这里,任由王富贵欺负被言灵所束缚的她!
怕狻猊只顾着和林樱花你侬我侬,享受英雄救美之后的美人报恩,而完全忘了她仍受困王府床上!
很怕很怕很怕!
狻猊恍若未闻,哈烟哈得很尽兴,将吁吐出来的白烟,弄成各式形状,圆的方的牡丹花一般的……嗯,来挑战吁出一头狮子模样的烟圈,似乎不错。
“呜呜——”她在叫他,用着雨中迷途的幼犬,慌张寻找狗父母那般的哀哀切切。狻猊没反应,她又呜呜两声,结果先有反应的人,却是压在她身上的王富贵,他右手突然举高,又软软放下。
延维屏息,不敢再动再叫,心急和慌乱,击碎了她强撑起来的傲气。
王富贵动作越多,她的脸色越白,眼里那层薄薄水雾,终于承受不住整夜的累积蓄存,哗地奔流开来,仿佛两道小泉,潺潺涓涓,湿濡了衾被,晕开淡淡泪痕。
“现在,你明白你对樱花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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