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名字很不祥的地方啦!
“用飞的过去,快、快一点,你走太慢了,你就“咻”一下,直接飞到最上头,我我我……我全身都痒,毒疹弄得我好痒,我要赶快吃些解毒丸!”连如此蹩脚的借口,她也能胡编出来。
那些地方,一个人走起来很爽快,可以满脑子往死胡同里钻,歌诵单身万岁,唾弃全天下为爱痴狂的人最呆最蠢,一旦身旁添了个他,曾令她沾沾自喜的好景名称,变得刺耳,变得难以启齿,变得害怕那些激偏字眼会一一成真。
狻猊听她如此嚷嚷,心中自然焦急,虽未表露于外,完全顺从她指使的迅速行径,仍是泄了底细。
“咻”的一下,两人在楼子最顶间站定。
迎面而来,在海潮中浮浮沉沉的,是整间屋里飘散的纸人。
恰巧有一张,只差几寸便要贴上他的眼鼻,很近,近到他可以清楚看见纸人身上,写着他的名字。
这一张,写着狻猊,另一张,也是,而飘来的第三张,则是烟华。
狻猊。狻猊。狻猊。烟华。狻猊。狻猊……
很多,很多的纸人,飞快潦草,写有他的名字。
他当然知道这些纸人的功用,他见识过,她第一次从他身边逃掉,留下的正是一模一样的小东西。
替身纸人。
“写这么多张,是准备拿它们来代替我,用针刺、用鞋打、用火烧?”他故意曲解她的用意,心里很清楚,在他上一回跳进楼里唤醒她,带她回龙骸城面对西海龙王之前,可是不曾见过这些纸人,故而简单便难推敲出,它们是何时被她疾写下来——
就在他护着她,要她先行保命离开时,她照办,潇洒走人,任大伙儿误以为她自私,只顾自己不顾她,啐骂她冷血无情。
原来,她不是逃,而是回到楼子里,忙着帮他写替身纸人。
写了这么多,怕一张不够力,多写几张;怕狻猊两字不足,连烟华也想到了,写完,急乎乎又赶回龙骸城,就是打定主意,要连他一块带走,对吧。
“才不是咧!这是替身纸人,可以帮人挡灾,也可以瞬间与本体做交换,将身在远处的你和它对调!”
亲耳听见她说出来,很愉快、很欢喜、真的,笑意爬上唇角,上扬的力道,连他都控制不了。
他的心情,如同海水间,飘飘然的无数纸人那般,像绵绵团云,飞扬着,旋舞着。
“可是没有和入你的头发或鲜血,我也不确定能否有效,当时没想太多,只打算先试了再说。”她伸手,捉住半空中一张小纸人,瞧着上头的名姓,回想当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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