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惊惶失措。
她没发现狻猊在一旁笑得多开心,仍无所察觉地继续说:
“……不过当时太笨,被眼前情景给吓怔,忘了应该一进到龙骸城,捉着你就逃,还蠢到蹲在那里搬石块挖你,傻不傻?呆不呆?”她自嘲。
“很傻,很呆。”他不给面子地附和她,害她一点也高兴不起来,谁会喜(www。87book。com…提供下载)欢被夸很傻很呆?!
他又说了一遍:“很傻,很呆。”
口吻却软绵似糖,听不出半丝调侃或戏弄,还甜丝丝的。
可那几个字明明不是赞美嘛……怎么听了教她脸红红、心跳跳?
狻猊让她坐在贝蚌大床床沿,说道:
“纸人的用途狭隘,拿来挡些小妖小怪不成问题,但遇上大只点的家伙,铁定没辙,例如凶兽或神兽,光凭这张纸人,同样可以弄死你,替身术一出差错,你和纸人还连结在一块时,人家拧断纸人的首级,你也跟着人头落地。”
“我没遇过纸人失败的例子,我的纸人才不像你说得无用呢!多少次危急时,全靠它们才能脱身。”她多珍惜这些保命的小宝贝,使用起来小心翼翼的,非到必要,绝不动用,结果为了狻猊,一次用掉一大迭,现在想想好心痛。
“好几次危急时,靠的是我。你被我二哥三哥四哥六弟七弟八弟九弟父王四舅爷大表哥追杀时,救你的,是我不是它。”狻猊算得非(www。kanshuba。org:看书吧)常仔细。
“嘿,你的口气,像在跟纸人比较谁本领高耶,你羞不羞呀?它只是纸糊出来的东西,你这种大尾神兽和它论胜负,不觉得以大欺小,很可耻吗?赢了又有什么好得意啦?!”她都替他感到羞羞脸。
他朗笑,也觉得自己和纸人争宠,真是幼稚到不行。
偏偏他确实做了如此幼稚的行径。
“你这里有“重楼金线”或“观音香”之类的药吗?”要闲话家常还嫌太早,此时非悠哉时刻,她身上的毒,必须尽快解清。
““重楼金线”有,没有“观音香”,不过,我有号称无毒不解的“药人血”。”她指指右柜第三层大石屉,狻猊拉开石屉,里头琳琅满目的大小药瓶,圆的扁的胖的高的,放得满满。
他随手拿起几个瓶罐瞧,淫药毒药仙药全混着放,没做分类,一古脑摆进去,连“蠪蛭心”这种好货也摆在腹泻药旁,沦为同伴。
“你有收藏药品的怪癖?”药瓶凑近鼻前轻嗅,能用的摆在桌上,不能用的又摆回石屉去。
“瓶子顺眼的就收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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