耐,连话音儿都颤了。玉妍耳边是三姨娘信中的切切嘱咐,“妍儿莫要慌张,江家亲事乃娘当年以命相胁为儿定下,舍与不舍,均是道理。若为九年养恩,也舍得其所,况汝乃闺阁幼女,婚姻一事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儿不必心焦,为娘定设法为儿讨还公道,只那玉鸾,我儿速速交予汪妈妈,让她带来为娘处,万不可交与太太,切切。”
当年之事徒悲伤
“周奶娘,您且安坐,今日之事,还望奶娘守口如瓶,万不可外泄了去。”玉妍起身去扶着周奶娘坐下。“姑娘,您折杀奴婢了!奴婢这命是三姨娘给的,若不是怕太太疑心,奴婢是死也不离开姑娘的啊!”说着,周奶娘又跪在地上,泪如雨下,叩头不止。玉妍看着也是一阵心酸,想着那原本的玉妍小小年纪,正是要亲娘疼着宠着的时候,却日日亲眼看着太太动辄将玉茹,玉芬和谦哥儿揉在怀里娇儿心肝儿地唤着,娘儿几个其乐融融,自己只能在一旁干坐着,或吃点心,或喝茶,才能将心中那点渴望和失落掩了去。小小的人儿,偷偷哭过不知多少回,后来甚至还为此感染了风寒,一病不起,却是周奶娘一汤匙水一汤匙药地给救了过来,只是来的却是周妍妍,自醒来后瞧着原本的玉妍因了自己的亲娘偏疼了与自己同父同母的姐妹弟弟而病得丢了魂魄,周妍妍颇为她不值。
前世里的周妍妍自小被作为家族继承人培养,由管家两人,保姆四人,女仆六人,司机两人,保镖八人陪着住在豪华幽静的别墅里,除了上学和周末接受家庭教师的特别辅导,每年还要趁着寒暑假到各国游学,学习各类知识。周母病弱长年在疗养院里休养,周妍妍没有太多机会亲近母亲,每月只见一次,父亲就更别提了,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因为母亲家族的势力强大,父亲被迫允诺让自己将来继承偌大的家业,周妍妍二十四岁以后,父亲把集团在外地的几间营业额一般的小公司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