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蝉!万事都可通融,你这是做什么?从前就是心智未开,这一旦开了窍,又是个傻的。”
宝蝉便趴在哥哥肩膀上面大声哭起来。哭了一会儿,宝蝉终于只余了抽噎,“哥哥,这可怎生是好?谦哥哥是这世上真心善待宝蝉的人。”林松年听了宝蝉这话,心知此番却是要与母亲仔细计较一番方得护了宝蝉周全。
若说谦哥儿的学问人品家世那是再没有不中意的,只是舅母的为人有些个小家子气太过了些,日后若是玉妍进了林家门儿,舅母会否因着宝蝉的嫡嫂是她养在跟前多年的庶女而更加瞧不上宝蝉?
若是舅母以此为由,强要做主给谦哥儿娶了沈家姑娘,那宝蝉这一腔的痴情该寄予何处?纯善如宝蝉者,眼瞧着谦哥儿另娶,这丫头可怎生是好?
想到此处,林松年又叹了一口气。“宝蝉,万事都有哥哥跟母亲给你做主。你却要自今日起将那闺训严守起来。舅母为人你也是知晓些个的,外面儿上看着是一团火,内里头,怕不只是一盆冰呢,让她抓住了什么把柄,说出来难听的话,于你,于母亲,于咱们林家列祖列宗都是一辈子蒙羞之事。”
宝蝉瞪大了眼睛瞧着哥哥,此时见哥哥表情肃穆,神色坚毅,只得扭着帕子,将那想要传递给谦哥儿的纸条团成一团紧紧攥在手心里。
主仆拉锯情更真
林松年这里三言两语点醒了妹子的情窍关节,又好生安顿了宝蝉一番,才急匆匆赶着到诗会上,梁王爷今日邀了江北五大才子,又邀了几位两江名望甚高的儒士,林松年和谦哥儿与其余八位学子乃是江北的“临江学馆”和“凤山书院”中选出来的翘楚。
诗会高潮迭起,江北五大才子风采卓然,几位儒士更是言之有物见解高深,十位学子态度谦恭,每人作诗两首给五大才子和梁王品评,梁王爷在诗会上特特挑了谦哥儿的“咏桃”和林松年的“桃夭”请儒士叶晏池评判,叶先生连声赞好,与其他几位儒士传阅佳作,众人都齐声夸赞,两表兄弟脸上有光,格外欢喜。
诗会宴饮之时,两表兄弟不免在众人的盛情邀请下多喝了几杯,待诗会散了,焦急地提着杏脯子不停向内张望的海丹瞧着自家少爷已有些脚步踉跄,舅表少爷干脆就要让家人抬着回府了,无奈之下只得搀扶了少爷回了府中,那杏脯子也又带回了林府。
众人尽兴而归,却无人瞧见梁王爷定定地瞧着谦哥儿和林松年的背影陷入了沉思,不一刻,一个蓝衣侍卫到了梁王爷跟前跪禀了几句话,那梁王又瞧了瞧众人鱼贯离去的那道门,缓缓露出了一丝笑容。
玉妍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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