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倒是轻松自在得很,听琴自那日听见姑娘说了齐大非偶的缘故,可是让那贵妾的事儿唬得心慌气短了好几日,大奶奶掌了府中之事,府里办事儿的妈妈们都是些生面孔,听琴多方打探太太因何发了旧病,却没人能说出个所以然来,急得听琴实在是火上了房一般特特瞅了个空儿到大厨房里头找了自己个儿的娘,求了她娘去了付六管家的家里头探问那日是京里哪家王府里来了人,可果然说的是要挑王妃么?
听琴的娘提了好酒好肉到了六管家的屋头,人是见着了,东西也收下了,可提到那日的事儿,六管家却三缄其口,直说那日是听琴她娘听错了话音儿。
听琴娘这里也探不出个真伪,一时间整个的周府里倒像是让个黑罩子给罩起来一般严实起来,饶是青天白日,也让人觉着是眼睛耳朵都给蒙住了一般,打从心底里升起一股子死寂来。
听琴急得是团团转,观棋也是日夜忧心,坐立不安,侍画品书见两位年长的姐姐似是有天大的心事,好说歹说才求着观棋透了一点儿信儿出来,观棋这话音儿刚落,侍画和品书便想起了五月里锦澜园中遇见的那位梁王,二人面面相觑,都惊得白了脸。
观棋见二人行止有异,忙逼问二人可是知晓些什么,俩丫头无奈只得将遇见梁王之事说与了观棋,观棋丫头听见这来龙去脉,当真是一蹦三尺高,抬手就打了俩丫头一人一个巴掌,这一闹腾,惊了外头进来的听琴,待四人将这前因后果这么一说,听琴是彻底瘫坐在地,目瞪口呆。
四个丫头为着七姑娘的婚事是愁得食不下咽夜不安寝,七姑娘玉妍却静极思动,时不时还到大奶奶在府里的起坐之处小坐片刻,姑嫂两个也聊聊针黹女红,倒也和洽非常。
兰姨娘对着七姑娘可是恭敬得很,老爷近日里重新宿在了怡兰轩中,那话里话外,可甚是得意七姑娘。还说七姑娘未来的婚姻事,可是要仔细斟酌,必要过了京里头二老爷二太太的眼才是。
周大奶奶韦氏前些日子说起玉妍给六爷做的那云纹皂靴甚是精美来,烦劳玉妍也给她描个鞋样子,玉妍自然爽快应承下来,这紫藤轩中如今是日日像个冷宫一般,听琴观棋俩丫头自那日听了品书和侍画说了梁王的事儿,便闯进了玉妍的闺房,二人是声泪俱下,恨不得将女戒闺训全都一字一字灌进玉妍耳中,念了足足三个时辰,二人又埋怨姑娘不该让那俩丫头瞒着她们。
玉妍好言好语安慰俩丫头,可这俩丫头天生的榆木脑袋,非要玉妍应承她们不离紫藤轩半步,避上三个月再说。这可真是要了玉妍的命。从前躲着太太,那是忧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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