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用尽一切卑劣的手段将她困在身边,可是君无戏言,况且,这个女子最远也不过就是在国公府中,虽说她以这么一首诗表明她再也不愿意进宫,不过,年节的朝拜总是少不了的。
多年以后,当眼角眉梢已刻了纹路,染了霜雪的莫毓驰瞧着书案之上的两份曲谱之时,他忍不住又想起了在栖霞阁的那个午后,那个倾国倾城的女子温柔坚定地吟出了那么一首诗,当时的自己是多么可笑,竟以为她是在赌气,想以诗鸣志告诉自己她再也不愿意入宫了呢。
而此刻的玉妍,望着那个身着青衣的男子听见了这一首诀别意味甚明的诗,只是顿住了脚步,僵直了身子站了一站就头也不回地出了栖霞阁的门,玉妍的心里头微微有那么一丝酸涩闪过心头,继而便是无边无际的狂喜将她淹没。
她写了一封短信并一首诗请伺候她的人当中一位姓陆的内侍转交给太后娘娘,然后在栖霞阁的凉亭中将那两首曲子的曲谱都仔细誊写下来,便收拾了自己的衣物,静静地等着国公府中的人来接。
申时三刻玉妍已坐在了国公府的马车之上。瞧着手中太后娘娘命安公公急赶着送来的一方檀木质地的,装满了金银首饰的锦匣,玉妍微微地笑了。她摸索着这锦匣,耳边又回响起安公公那充满了暗示意味的话,“这宝月锦匣最贵重的便是匣子底部的宝月了,甭看只是一块极平常的玉,雕刻成的月亮却似足了天上的真月一般。”玉妍将那匣子底部的宝月向左右用力扭了一扭,纹丝不动。
“奇怪了,匣子里头除了首饰,别无他物,若是这匣底的宝月没有古怪,安公公又何必不夸匣中珠玉,反要夸耀一个匣子呢。”玉妍蹙眉左思右想了半日,想想天上的真月,又想了想这匣子。
她索性将那首饰匣翻转过来,“是一轮如同真月一般的圆月,没有一丝缝隙呀。”玉妍边琢磨着边摸那轮月亮。
马车外头是褚国公府的三爷褚慎铭。原本接了圣旨说是长公主身子痊愈了,日后要国公府上下恭敬礼遇长公主不可再有一丝一毫的怠慢。这褚三爷心中是五味杂陈。自从这长公主做了自己的妻室,她便端着公主的架子,又嘴上说一心记挂着二哥,说什么都不肯俯就自己,那时候儿褚三爷也是十分的无措,所能想出来的法子也唯有天长日久慢慢磨而已。
不过,经了这一回长公主被圣上留在宫中的事儿,褚三爷才发觉自己已渐渐有七分看重这位长公主了。慢慢磨的这个法子,恐怕是不行了。若是长公主再没有子嗣,那么,待自己的另一位妾室的孩儿出生之日,圣上岂不是就要将她接回宫中,再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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