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府了么。
想到这些,褚慎铭就格外心浮气躁。他想立刻就下马钻入马车之中跟自己的正妻,敬明柔长公主好生说一说这皇家插手他们小夫妻之间的私事儿有些不妥当之处。“长公主?长公主?”
褚慎铭连唤了两声儿,玉妍此时正忙着琢磨这个匣子呢,哪里有心情理会他,便不耐烦地回了一句,“本宫有些困乏。”
褚慎铭听出玉妍口气不善,只当她是心不甘情不愿将荷姐儿纳入名下此时还在跟自己生气呢,因是自家理亏,他便也收了那详谈的心思,继续骑马。
玉妍泄气地端着那匣子左看右看,上看下看,要知道,那匣子可不是一般的物件儿,她写给太后的那封信已经表明了自己无意于梁王,更无意于当今圣上,甚至,玉妍在信的末尾隐晦地提了一句,她心里念念不忘的唯有褚候而已,至于那首诗,本是一首藏头诗,明面儿上是一首女儿要回婆家了,十分惦记着母亲的身体的告别诗句。其实那诗的每一句开头的一个字儿连起来,就是:请赐出关腰牌。
惊闻褚候订亲事
回到了国公府中,自有众人前来拜见,很是嘘寒问暖了一番。国公夫人江氏更是在用罢了晚膳后,便拉着玉妍的手婆媳间叙话叙得分外热络。
最后还是国公爷命人前来传话,说长公主的身子才康复了不久,当以休养为要,这才解了玉妍的困扰,国公夫人瞧了瞧渐渐黑下来的天色,依依不舍地放开了玉妍的手,“唉原本贵姨娘江氏还要亲自给长公主来磕头呢这荷姐儿能得了圣上的亲旨成了长公主名下的嫡女,这个甫来到世上的奶娃娃竟能有此荣幸可是全赖了你这个做母亲的呢。”
瞧着这位婆母脸面上竟怎么也藏不住的笑意,玉妍也只得笑着谦虚了两句,“皇兄还是看了国公爷劳苦功高呢。本宫也不过就是上了道折子,皇兄问起时,本宫只说十分喜爱荷姐儿,皇兄还赞了一句,说是养女儿像家姑,想来荷姐儿定然是同淑妃一般的淑丽呢。”玉妍笑眯眯地瞧了婆母一眼,“这才亲自颁旨的呢。”
婆媳二人都揣着一肚子的明白粉饰太平。又互相吹捧了几句,国公夫人才放了玉妍回花溪苑中歇息。心腹霍妈妈这才自里间儿出来,“你方才可都听见了?依着你瞧,她当真是甘心情愿给荷姐儿那荣幸呢?”
霍妈妈弓着腰并不敢立时就答话儿,她仔细咂么了咂么方才听见的那些话,又抬眼瞧了瞧夫人,“恭喜夫人,贺喜夫人,这位长公主呀,果真是个有教养的呢竟如此大度从容,一般闺阁的女子,也难与长公主一较高下。”
这一长串的恭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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