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子,怎么也不能在此时过问这些个东西。”
沈氏听见了这丫头的话,心里头是咯噔一声儿。她心里头清楚明白地知晓,自己的那个女儿,她这一回是真遇着了大事儿了。从前再怎么艰难,她至多也就是病一场,今日她动了那些账册的主意,这究竟是什么事儿呢?
饶是沈氏的性子沉稳,收拾账册时那手也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听琴瞧着沈氏白着一张脸,连具体是怎么一回子事儿都不细问,摘了墙上的那幅牡丹雉鸡图,半点儿不避着自己跟观棋在枕头底下的一个木盒子里头拿了一把钥匙就开了嵌进墙里的一个柜子,里头一排整齐的账册都码在那儿,沈氏摸摸这个,又拿了拿那个,半日里也没拿出来一本账册。
“su人……”听琴忍不住催促了一句。沈氏站住了身儿,她并未曾回头,盯着那一排账册静静地站了一会儿。“唉”她叹了一口气,终于在其中抽了三本出来,又拿了几件自己的旧衣裳又将一摞绣品也拿出来,将那三本账册仔细地卷在这些衣物绣品之间,这才拿了个包袱皮儿将东西包裹好。
待三人回到了国公府,花溪苑厨下已备好了午膳。侍画回禀说听琴观棋将su人请来了。至此,玉妍那颗悬着的心才落了地,命人快点儿将su人迎进来。母女二人面对着面,沈氏盯着自己的女儿,那担了许久的心此刻还稍稍踏实了些,那鼻子一下子就酸了,眼睛里就涌起了泪。
玉妍的心里也很是难过,她强颜欢笑着对沈氏说,“都是妍儿不好,大中午的,日头毒,还非要让人请su人跑一趟。”接下来的话儿都哽咽在喉咙中了。沈氏将那包袱递给了侍画,一步上前便将玉妍搂在怀里,“我的儿,你无事便好了。”玉妍感觉有泪水滑落到自己的脖颈处,她愈发抱紧了自己的娘亲,喃喃地唤了一句,“娘娘你可来了”
母女二人终究是抱着默默地哭了一回。听琴跟侍画服侍着二人又梳洗了一番,就听见国公夫人跟前的嫣红丫头求见,玉妍让观棋去接了嫣红入内,见了su人沈氏跟玉妍,嫣红施了一礼,说是传国公夫人的话儿,长公主身子孱弱,国公爷跟国公夫人想请su人陪着长公主在这花溪苑中小住几日,也好有个知近的人儿陪着长公主说说话儿,解一解这病中卧床的烦闷。
既然国公府中两位当家人相留,su人沈氏也就顺势应了下来,说是要在府上叨扰几日,虽自己不懂医术,哪怕给长公主做几个江北的小菜,也算是替公主府中的众人尽一点心意。
送了嫣红出去,玉妍才吩咐传午膳,母女二人在席间并不多言语,静静地用罢了午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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