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受了些惊吓所致,不过,焉知不是同素日里的操劳息息相关呢?儿媳从前不晓事儿,只是一味知道关在花溪苑中吟诗作赋,针黹女红的。竟都未曾帮着婆母操持操持家务,从前,母后她老人家怕女儿不懂这些细务,还曾专门儿请了阮尚宫来教了媳妇儿几日呢,这不是么,一听见婆母您病了,母后就让阮尚宫来帮衬着儿媳了。”
这一番话说出来,国公夫人面上的神色颇有些尴尬。她歉意地瞧了瞧文氏,又盯着玉妍温和地笑了起来,“好孩子,你们都是好孩子。你二伯跟你二嫂的婚事儿还要请阮尚宫帮着我儿你操办起来。待日后,你二嫂嫂她回了门再伴着你二伯他们俩多歇几日,我的儿你若是那时烦了累了,就将这管家的事儿丢给了她去。她自来在娘家就是做惯了这个的,看个帐分派个活儿,自然比你要得心应手些个。”
玉妍不着痕迹地扫了褚候一眼,又看了看坐在褚候身后头不远处,依旧低着头绣花儿的文氏九湘,正要开口应承了此事,却听见褚候站起身,一撩衣袍跪倒在地。“母亲,儿子已回禀过了母亲,今生今世都不愿意再续娶别个女子,儿子心中已有一个人了。还请母亲您莫要为了一时的颜面之故,耽搁了文姑娘的终身大事。”
这话掷地有声,褚三爷跟文氏九湘的面孔不约而同都变得苍白起来。玉妍极力忍耐着,可是,她能感觉到,她的面孔微微地有些热起来。
国公夫人心疼地盯着文九湘苍白的面孔,哆嗦的嘴唇,“九湘,好孩子,你莫要听子铭胡说,他这是害臊了。口不择言,高兴得唯恐自己不够好,配不上你呢。况且他原本同先头儿的韦氏确实琴瑟和鸣,他说忘不了,你也心里头懂他的,是不是,我的好孩子?”
文氏九湘咬了咬苍白的嘴唇,她状似无意地扫了敬敏柔长公主周氏玉妍一眼,这才起了身儿,轻移莲步到国公夫人的床榻跟前,她瞧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褚候,又瞧了瞧坐在一边儿的褚三爷,心里头不晓得是一番什么滋味儿。
“回禀婆母,九湘累得婆母大病了一场,心中万分愧疚。夫君他因此怪责九湘,不肯承认于我,儿媳也是没有半点儿怨尤的。还望婆母您以身子骨儿为要。儿媳便是没名没分日日夜夜在府中能伺候在婆母身侧,瞧着婆母的身子日渐硬朗起来,儿媳的心里头也是欢喜非常的。还求婆母您莫要怪罪二爷。”
这一番话,无异于火上浇油了。国公夫人看着褚候的眼神儿越加凌厉起来,她一着急,就猛地憋住了一口气,剧烈地咳嗽起来,玉妍离得近,慌忙用手帮着国公夫人拍后背顺气儿。国公夫人边咳嗽边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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