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有必要进入主题了,否则一定被他弄得神魂颠倒。
“我们学校下下周有个舞会。”
“你想让我做你的舞伴?”
我表示默认。
“那么,有报酬吗?”当然就是请你这顿饭,谁叫你付钱。
“我没钱了。这样,我答应你一个要求怎么样?”这种没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我最在行。
他略有思索,点点头。忽又转头。
我转头,看到李子欣——我们的院花,旁边的人有点眼熟:“嗨,李子欣。”旁边的直接忽略不计。李子欣连连拉着我的手,我从没和她这么熟过,一定是沾了何倾的光:“轻轻,这是江谨瑞,学生会主席,我男友。”我可以直接省略为主席是男友。主席看到我的时候,脸上明显有些震惊,我可以理解为他略微表现一下见到陌生人的反应。
“你好,江主席。我叫陆轻轻。”
“……”
这位仁兄好像被吓得不轻,我转过脸:“何倾,我脸上有没有鸟屎。”自从上次被鸟砸过以后,我再也不相信被鸟砸的概率比中奖率低这回事。因为我从小到大从没中过奖,却被鸟砸过。
我发现好好先生何倾的脸上写着三个字——**。主席脸上同样不悦。
朱米说过,当两个男人在一个女人面前露出这样的神情时,表明他们是情敌。但是,在场的有两个女人,想到主席今天是第一次见到我,再者那神情也绝不是一见钟情。我端详好一会,得出这个女人一定是李子欣。
不得不说,江谨瑞是帅哥,而且一看就是桃花运特好,在女人堆里很吃香的那种。这形势,何倾未必能赢,我偷偷看了一眼何倾。
何倾正好看向我,眼中有一种意味不明的东西,我想他一定想传达些什么。但我这人除了早起没有别的优点了。以前上课时,我都能弄错朱米给我的暗示,所以逃课经常一波三折。
“介不介意我们坐下?”女主发话了。
“行,坐,别客气。”我笑笑。
接下来,就变成了两个女人的谈话了,我们从梵高割的是哪个耳朵开始讨论,最后以无论是左耳还是右耳都挺悲惨这个结论结束了本次会谈。何倾时不时看看窗外,时不时看看我们,我想一定是在看李子欣。
“学校翻修,你打算往哪住?”李子欣说。
“住朱米家。”我可以判定这个女人是在询问我隐私吗?
一场静默下来,何倾发话了:“时间不早了,轻轻,我们走吧。”
起身,不容置缓。主席也终于发话了:“再见。”用标志性的话语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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