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洗个澡再说。逛了一天街,外加全程奉陪了半宿老鹰抓小鸡,出了不少汗。更何况那身衣服也拜李宪投掷所赐,满是茶渍酸梅汤和果渍,早就不能要了。
“呼——还是泡澡最'炫'舒'书'服'网'。”石榴撩了会儿水,扒着金箍盆沿,朝屏风后两个模糊身影说:“郡王您说美人计要用花瓣对吧?可惜夜深了,花已睡去,没有新鲜。”
“明日亦可。”李隆基偏过头去问李宪:“哥哥,究竟所患何疾,以至于需要向女宿星君祈求?”他现在思维比往常慢了不止半拍,女宿……模模糊糊有点印象,似是主阴阳?
“隐疾。”宁王含糊其辞,往后扭头欲寻石榴,却只能看到屏风一角。
“哦……”李隆基醉目微饧,听到那边撩水声已止住了。祭女宿自然要沐浴更衣虔诚恭敬,女宿…阴阳…隐疾……石榴……
想得头痛,干脆不想了,还是集中精神筹划一下明天要寻那些香花来欣赏美人计吧。他摇摇头,继续靠在椅背上将养精神。
三尺红绫,绕胸三匝。石榴小心翼翼地用这鲜艳颜色将自己裹起来,自胸至膝上,裹成紧贴身子小抹胸超短裙,再绕回腰间挽好结。里面当然没忘做好保险防走光。
发梢还带着水滴,未挽,就那么自由自在披散着,沾了不少细碎花瓣。趿上绣鞋,她拿手比了比自己腰围,没有胡姬姐姐纤细……算啦算啦,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嘛,比起平时穿宽大裙子来,应该可以称为轻盈杨柳腰了。反正灯火昏暗,离远一点,两只狼不一定能看清楚。
哑师傅曾经教她做过一种点心,叫做红绫饼餤。因其用料复杂,虽味美,但难以做成,每得之,皆以红绫裹起,表示它非常珍贵。
石榴也如那般裹好了自己,深呼吸,带着一抹无奈笑容,稳稳走出屏风。椅子上背对她而坐,便是老情人和老敌人了。
脚下不由自主偏了半步,先停在了李隆基椅后。一时玩心起,伸胳膊捂住他眼睛,歪头说道:“猜猜我是谁?”
“是调皮石榴。”惬意地闭上眼睛享受这一刻快乐。这还用猜么?真笨。李隆基动了动他被捆在椅后手,没能碰到背后那团香气。
其实只差一寸了。石榴抿嘴,将胳膊肘撑在他肩上。只差一寸,有缘,无份。
松开手时,给他系上一条红绫遮眼,不想被这个人看到,系了红绫,聊胜于无吧。“郡王,石榴今夜为宁王而来。明日之约,怕不能再赴。郡王心意,石榴珍藏了。然而思君令人老,石榴不想早早老去……还请您努力加餐饭。”
李隆基睁开眼,满眼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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