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她穿上。心中仍是受用,哪怕在这般境地,她依然能够做到,只取悦一个男人。身为这个被取悦男人,小槐子很受用。
李隆基也很受用,红光朦胧中,石榴跳舞很有意思呵,当初自己打算送她去内教坊真是太先见之明了,如果那会儿坚持练下来,现在肯定跳得更精彩。屋中只有两个男人,除了李宪,就是他。石榴无意于李宪,那么今夜是在取悦他。他嘴角又扬成弯弯弧度。
石榴伸手,小槐子很默契地将她拉起来。石榴往李宪那边看了一眼,将绫结松开,掖入小槐子腰上革带中,双手护着胸,一步一转,慢慢走到李宪面前。
腰上红绫已快转尽了,再转下去,小抹胸红礼裙就要变成红绫泳装。
石榴并拢双腿,捂好胸,弯腰含笑说:“此舞名为铜管舞,宁王愿为铜管乎?”
不等李宪回答,石榴又指着那个曾被她一语成谶软面条了地方,继续说:“婢闻铜管舞者,当磨管、当坐管、当滑管、当缠管。窃以为磨坐滑缠之铜管,此处甚威武,堪任。”
李宪见过胡姬舞,见过拓枝舞,何曾见过铜管舞。眼前这个只裹了红绫娇艳女子,带着浴后湿漉漉、热乎乎气息,触手可及,就像宫中裹红绫饼餤,色香味俱全。
如果说忠诚是因为背叛筹码不够高,那么没雄起也不过是因为感官刺激不够激烈。石榴送给他一份不属于这个年代刺激,新鲜又激烈。
昔日披着浅粉与桃红两条披帛、唱着曲子被他带回殿里小宫人长大了……他怔然,想伸手去摸摸,动了动胳膊,才意识到自己还被缚着双手。
石榴却已经转过身去,曲下膝,下意识地捏住胸前琥珀珠,攥在手心里,平视着另一个捆了双手人说:“石榴今夜只为取悦一个男人。”你别为此而低看了我,红绫裹身,非我所愿。
“今夜之后呢?”透过红绫,李隆基眼中世界带了蜡烛桔色光晕,一片暖红。今夜之后就跟着我吧,石榴啊,你何必总跟我别扭着。
“今夜之后,夜夜是好夜呀。”石榴笑着直起身子。她没忘给李宪留下医嘱:“您叫王妃也学学铜管舞,做点儿比胡姬舞裙用料还少衣裳,把屋门一关,保证夜夜是好夜。婢子告退。”
“石榴,站住!别跑!”李隆基见她又要溜,忙喊。
“郡王亲口说要让石榴拿着您腰牌出城跑走,您怎么能出尔反尔。”伸手一拽,第二块郡王腰牌再次成为收藏品。此时不跑,干等着被抓住关小黑屋里一遍又一遍跳铜管舞么……石榴捂着那点儿可怜红绫,径自从李宪柜中拿了一件圆领衫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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