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时才看见衣裳已被泥水溅脏了。
“反正都是要脱掉,省事些。”石榴从陈皮柜子里随意翻了条干净间色裙,简单裹一圈当作浴巾,一路在心里欢呼“失而复得男人啊男人”,反手扣住他屋门。
“新鲜,任君品尝。”石榴笑着把小槐子手里葡萄拿走丢开,凑上去索吻。
然而小槐子真成了一截木头,双手护在腹下,闭了眼,对她不理不睬。
“……你这是要守身如玉?我可没想着霸王硬上弓啊!”石榴见他这般举动,很诧异。伸手去掰小槐子手,越掰越紧,根本掰不动。石榴不忿,弃了下面去攻上面。但无论她怎么变位置,对方一直紧咬牙关不让她得逞。
“夫君,相公?小槐子?”石榴在他耳边呵着热气柔柔地喊。
据说这样子会管用。
于是石榴忍住心中肉麻,果断补上一声:“情哥哥?”
一桌石榴
东市店铺早已打了烊,街头墙角夜鸣草虫与蟋蟀们聒噪起来。陈皮抡着酒肆里拿来擀面杖,第五十次敲在门上。
“五十一。石榴你给我开门,再不开,翻墙了啊!”陈皮又敲了一下。
石榴扶着墙在里面应道:“听见了。陈皮,你敲胡旋鼓呢?总得让我穿衣趿鞋吧……马上就过去,别敲别敲,木门扇敲出坑就给你画张像贴上去补。”
门外又是咚咚锵锵一通捶门声。
“听听,外面是你温良恭顺新妇。”石榴绕着衣带挽出结,笑拿他信上那句“温良恭顺”去戏讽小槐子。
姜槐伸手在她鼻梁上刮了一下:“你不在时,她确温良恭顺。你一回来,陈皮有了倚仗,胆子野了啊。她敢敲破我门,还不都是因为你接管了这院子?任她敲,不着急。慢慢走,别崴了脚。”
小半个院子平平整整连个坑都没有,求崴脚都求不来。石榴笑他过分小心,从床下拎出一双乌靴套在脚上,踩小船似施施然站了起来,准备给陈皮开门去。
“腰酸。”石榴揉揉腰,下一步会是背痛腿抽筋么?晚上得补一补钙才行。
门栓撤到一旁,石榴左手扶门右手揉腰,里面系着陈皮长裙,外面披着小槐子圆领衫,叫陈皮赶紧进来做晚饭。
“重色轻友,晚饭没有。”陈皮关好门,对石榴贪欢将她锁在门外这件事耿耿于怀。
石榴正踢趿着往厨房那边走,听见陈皮这么说,顺手掀起袍子下摆叫她看里头长裙:“我可是先穿你裙子。小槐子衣裳只披在外面。重友轻色,你说反喽。”
“说不过你……唉,没有我,你们这对鸳鸯岂不是要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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