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扬那千秋万代,但只要皇上在世一天,她便即是我大凤朝最最尊贵的女子,无人能及上她,谁人都辱她不得,是我该死,忘了人心难测,本想借她的余威让杜氏坐得正一些,没料想,竟是我糟蹋了皇后,真是荒唐,枉我自诩一生谨小慎微,原来心里竟还妄想着,皇后还是那个皇后。”
说罢她扶着桌子跪下了地,头碰着地,久久无语。
木如珠不知为何泪流满面,转过身,拿帕掩住了抽泣的脸。
良久后,她被急步前来的汪永昭扶起了身,张小碗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脸,“老爷,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世上无永久的富贵,更无那永世的权势,来日,你还是带我们母子回那西北去罢,能把孩儿养大即好,除了怀善,怀慕与怀仁,您都莫让他们再当官了,让他们守着我们过罢。”
那厢,靖皇得了密探的报,生生折断了手中的毫笔,狰狞着脸对侍卫说,“给朕查清楚了,是谁干的!那是朕的皇后!”
、217
汪永安的府里当夜死了七个人;其中包括那位杨家的姨娘。
皇帝叫了杨勉进宫。
阴森森的正德殿里灯火摇曳,闪烁得如同鬼火般让人毛骨悚然,杨勉跪在地上足有半时辰,皇帝才放下手中的朱笔,问他道,“你们杨家出了个说就是皇后又如何的女儿;明日,便是你来跟朕说朕是皇帝又如何了罢?”
杨勉脸色血色尽失;好一会才抬起头颤抖着嘴唇道;“臣忠君之心;陛下尽知;那女子目空无上;是臣失责,找错了人搭上汪家,冒犯皇后之事臣罪该万死,请皇上赐罪臣死罪。”
皇帝听后,身体往龙椅上一向,眼睛空洞地看着桌上那盏烛灯半晌,才道,“朕是让你跟汪家搭成一线,不是让你扇朕的耳光的。”
“臣……”
“退下去罢。”靖皇挥手让他退下,那额间尽是皱纹的脸上满是疲惫,“走罢,杀了你又如何,朕总不能再换个丞相罢。”
杨勉不敢再说话,轻轻爬起,腰躬到了底,慢慢地往后退。
“杨勉,好自为之。”
杨勉听到这话,在门口返过身,又跪下地,重磕了一个头,“臣知晓,谢主隆恩。”
待他走后,靖皇低头讽刺地翘起了嘴角,自语道,“你也是,刘靖。”
汪永安因冒上之罪官职被解,被禁卫军抄家,赶出了府邸。
善王派人把醒过来的杜氏与三子接到了府中,这厢,汪永安跪在了善王府的面前,只不得半柱香,就被人拖走。
王永安写给丞相罪指其兄其嫂,说他们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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