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笑,像是荒诞的闹剧?
我却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滋味。
善大娘摸摸我的脸,满眼的心疼,“学里累吧!看你瘦的。”
善大爷抹了把泪,渐渐收声不哭了,“小伙子,你……多担待。”
我轻笑了笑,“爹,你糊涂了?我是敏之。”
我在这个时空也无父无母,他们又失去了儿子,不正好是一家人?
善大娘扯着我的手,转头嗔怒,“老头子,你老糊涂了?这是我们敏之。”
“对对,敏之。”善大爷在把手身上蹭了蹭,笑应着。
山村的清晨来的特别的早,为什么这么说呢?
因为天蒙蒙亮,我就被此起彼伏的打鸣声吵醒,起身正好看见善大爷背着竹筐要出门。
我一时兴起,就跟善大爷赶早集去了。
西照之时,我们满载而归。确切的说是比原来更加满,因为竹筐没卖掉,我们把买的东西装在竹筐带回来了。
善大爷脸涨的通红,懊恼的轻踹了一脚他的竹筐,“让你破费了,敏……哎!是我没有用。”
我走上去把善老爹那些倒翻的竹筐(www。kanshuba。org)看书吧好,轻笑道:“爹,你这是什么话,我的就是你们的,嘿嘿……你们的也是我的,是吧?”
“好好,你的,都是你的。”善大爷见状也蹲下来,笑叹道,更多的是无奈。
接下来的几日,有个神秘的白衣人兜转于镇上大小商铺,评头论足,光评不买,为大多数商家所厌弃,遭受白眼无数,频频遭人驱赶,仍然每日必到,一时被人传为奇谈。
这神秘的白衣人就是我。
那日我偶起玩心,陪善老爹赶集卖竹筐,我才知道善老爹老两□的何等艰辛。
偶有一次市集,有人出手阔绰的买走了所有的竹筐,善老爹便每日起早背着一大叠竹筐蹲在市集口。
那善老爹心眼也太实了,总不能天天都有人买光竹筐不是?
善老爹还自豪的拍胸脯保证他编的竹筐用个十年八年不成问题。
依我看不用十年八年,再过个两三年您就得和善老娘喝西北风去了,我那老实的善老爹!
我摇着一把破扇子,晃进了一家店铺,向胖掌柜一招手,“掌柜的。”
“公子,您又来了,今儿又想瞧瞧什么?”胖掌柜无奈的笑了笑,把我让进店。
我把扇子一合,径自坐下,“今儿想和掌柜你,谈一桩生意。”
我也不客气一招手,“有茶么?”
胖掌柜连忙堆笑,招呼小伙计去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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