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然!
他能这样平静的对待杀戮,难怪他能安然睡在停尸房隔壁。
可悲的是他以验尸为生,以专长杀人,把精妙布局杀人当成了一种游戏,当成了自己职业的代表作?
看着演五说不出心里是什么感觉,我觉得他可悲可叹,他自己却安然自得,能自欺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我缓缓开口,“陈大人的死状以及现场有些布局是不符合一个自杀的人该有的逻辑的。”
演五紧锁着眉,觑着三角眼,顿时双目圆睁眸光一闪,随即懊丧的抱住了头,痛苦的神情溢于言表,“死状?死状……对对,死状,我竟然忽略了。”
“不是忽略,是无法避免。”我微靠着椅背沉声说道。
演五猛一抬头,阴郁的怪笑一阵,“公子是厉害。可惜,你没证据,即便发现了破绽,还是无法定罪。”
我记得我早就说过,我宁愿他一直低着头。
他此刻的脸色比我初见他时还要苍白,没一丝血色,堪称活文物。
我下意识的移了移椅子,虽然演五身受重伤,而我老妖在侧,双方实力对比悬殊,但我还是选择离他远点。
封言的事告诉我一个深刻的道理,世上没有万无一失。
演五以为自己无懈可击,反而被我利用;我以为自己胜券在握,险些丧命。
可见为人行事还是得给自己留点余地的。
老妖侧目一笑,低垂下眼眉望着自己的双手,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轻摇了摇头,“五爷以为陈大人下葬了,逍遥散的药效在他体内散去我就没有证据了?”
演五收了笑意,冷眼盯着我,“你……不会,不会,除了死状我没留下任何破绽。而他的死状也只能证明他是被人杀害而非自杀,并不能证明我就是凶手。”
我从袖口缓缓的拿出两节短绳,“五爷当然留下了,还不只一个。”
演五失声尖啸:“不可能。”
许是太过激动引发旧伤,演五一阵剧烈的咳嗽回响在空荡荡的牢房里。
我待到演五情绪稍微平复,继续说道:“假设陈大人真的要自杀也不可能准备一条长度这么正好的绳子,绳结处那么短连一点多余都没有他是怎么绑上的?”
演五脸色一沉。
“而且切口很新,绳头又是一样长,这显然是系好后剪的。对么?”
演五不由的点了点头。
“试想陈大人若真的想自杀,哪来的心情做这种事?就算他真的做了,那剪刀呢?剪下来的绳子呢?现场并没找到。是你放在验尸箱里带走了吧!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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