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从来没想过要给锦绣楼一两银子。
提起忆轩,不得不提王良,关于帮忆轩“赎”身的事我刚开了个头,他就脸色铁青,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的说开来。
“公子果真对那个忆轩有意思!这个末将就不得不说两句不中听的话了,男儿大丈夫志在四方,公子又是人中龙凤,放任自己沉迷儿女私情,自甘堕落,实令末将失望。我们军人……”
王良慷慨激昂,给我讲一番做人的道理,看的我一愣一愣的。
什么沉迷女色,不思进取,斗鸡走狗,玩物丧志,挖社会主义墙角,耗(Hao)社会主义羊毛的罪名就全来了。我冒昧问一句,这和我都挂的上么?
再说,那是你们当军人的,我可不是。
我好说歹说,他才老大不情愿的黑着一张脸去了。
送走王良,我前思后想,始终觉得不妥,依王良的性子,也不知他会不会一怒之下把锦绣楼给拆了!
“封言啊,要不你辛苦一趟?”
“公子在哪,封言在哪,封言一步都不会离开公子。”还未等我说完,封言会意,随即冷冷的打断我。
我尴尬的啜了口茶,说实话自从知道他因我而受刑后,我基本不敢招惹他。
我谄媚的一笑:“不去也无妨,想是我小心过逾了。要不……你先去休息?身上可还带着伤呢!”
“公子在哪,封言在哪,封言一步都不会离开公子。”封言提着宝剑,面无表情。
我随手在桌上捡了一本书,起身走到窗前,轻叹一声,摇了摇头。什么破小孩?软硬不吃,油盐不进!
第二日清早,我和封言又来到了陈大人的房间,房子已经废弃了,推开房门,一股霉味。
封言用衣袖当在我面前,扇了扇。
我跨步进房,踱来踱去,敲敲墙,拍拍地。封言不明所以,也跟着我到处敲。
有一个问题我始终没想明白,陈大人能把密信藏到地底下去不成?
空空荡荡四面墙,怎么就找不着呢!
秦川弊案来龙去脉看似已经清楚了,可所有的关键问题都没弄清,比如乐家倒卖了赈灾粮,他又是从谁手里买的?这一大笔银子呢?慕容琰曾无意透露过,太子牵涉其中,给陈大人写过一封密信,信里到底写了什么?信呢?还有那次哗变又是什么人煽动的!
我觉得秦川案没这么简单。
我和封言仔仔细细的把墙和地敲了一遍,没发现什么暗格,甚至房梁我都让封言上去搜过了。
不得不说这个陈大人官做的不怎么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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