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倒是个高手,真是活见鬼了。
冷风吹来显得整个房间越发阴森,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自言自语:“大人啊!您究竟把它藏哪了?”
“公子,你说什么?”封言按着腰间的宝剑,警觉的环视四周。
我朝他摆了摆手,环视四周,就是觉得哪里不对,但又说不清楚。
或许我们都想错了?陈大人根本没把密信藏在此处?
“公子,时候不早了,该用膳了。”封言轻唤我一声,我点了点头,跨出了房间,毫无收获。
我走过跨院,仍在想信到底还能藏在哪?
是不是该找找别的地方,这间房被慕容琰的人翻了不知多少次,要是有早就翻出来了,何至于暴露了潜藏在府里两年之久的演五,在最后关头把陈大人灭了口。
可又有一点说不通,演五的搜查始终围着这间房,说明他肯定陈大人把东西藏在了这。
白雪反的光晃了我的眼,我停下来环视整个院落,忽然间想通了,“封言,这间房和我那间同是东厢,又没有大树遮挡,这间房的光线特别暗。”
封言连忙折回房间,“好像是,这间确实比公子那间暗。”
其实,陈大人死的那天,我就觉得这间房昏暗阴森,原以为是有命案发生的心理作用。
现在把东西一撤,才发现并不是心理作用产生的错觉,而是这个房间确实比较暗,暗的不合情理。
我随手推开了一扇窗,光线照射进来,房间顿时明亮许多。
我摸了摸窗纸,轻笑一声,“陈大人,你真是绝了。”
“封言,找人把窗全拆了,送到我房里。”
一回房,我就迫不及待的拆起窗纸来,但愿我想的没错。
“公子,我来。”封言见我费力,示意我闪开,手起刀落,窗纸整片整片的从窗棂上脱落下来。
我合上因惊讶而微张的嘴,喃喃笑道:“封言,你倒是真多用。”
封言圆润的娃娃脸微红,低首把宝剑入鞘。
“公子,你看。”封言惊叫一声,我连忙凑过去看。
我撕开一叠叠窗纸,果真有一个没署名的白色信封。
此刻我不得不承认陈大人在藏东西这一行当开辟了新的领域,还颇具原创性。
或许这几扇窗都快被慕容琰的人翻烂了,却就是没有人想到他们要找的东西就在这里。
我打开信封才发现这并不是太子的亲笔信,而是账册,确切的说是账册的一部分。
“封言,继续翻,肯定还有。”
封言点了点头。
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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