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承渊做说客。”皇帝深知爱女心意,却也不对青蘼这个有违祖制的大胆提议而愤怒。
“一母同胞,承渊想什么,我这个做姐姐的多少还知道些。但不仅仅是承渊,如果父皇说承渊还小,那二哥四弟,他们也都可以独挡一面了,只是缺少‘试期’这个名正言顺的牌子罢了。”青蘼道。
皇帝看着言辞恳切的少女,还没有长开的脸,眉眼间却已经有了超越年龄的成熟,不知这该教他这个做父亲的欣喜还是忧虑。
“青蘼,你让朕想起一个人。”皇帝颇带赞许地看着自己悉心培养的女儿。
“谁?”青蘼好奇。
“大珲开国,乃至从古到今,唯一的女皇,熙宁帝。”作为扶苏家的子孙,皇帝对当年被一介女流夺去多年皇位的前尘往事心有芥蒂,但那毕竟相隔了太久的年代,那个时候,大珲的国都还在素江以北的帝都。同时,他也不能不服当年熙宁帝冒天下之大不韪,强行废除自古沿袭的丞相一职的行为,并且延续了大珲当时的盛事,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风雨飘摇。
青蘼自认不是熙宁帝那样能屈能伸的女子,更不希望有前人的不幸。手足在侧,血亲相依,就是她最大的希冀。少女如今苦笑道:“父皇过奖了,青蘼只想留在父皇身边,为父皇分忧。”
“朕知道你有孝心。你的提议,朕会考虑的。”皇帝道,“出去看看青骊,把她送回去吧。”
青蘼起身,行礼道:“是。”
清梦暖(三)
青骊的伤并不严重,但她天生好动,御医才嘱咐过要静养几日,转过头,她就拉着承渊要到外面走走。
“不许。”承渊按住正要下床的青骊,“没听见御医刚才说的吗?”
“听见了,但你也知道御医说的话从来都很夸张,骗得了大人,骗不了我。”青骊移开承渊的手就往床下跑,然后没几步就被少年从身后抱住强行按回床上。她起初还反抗,后来见承渊沉着脸,她也就只好安静下来,眨巴着着眼睛无辜地看着兄长,然后讨好地笑笑。
“还笑。”承渊替青骊拉上被子,又是一直以来的温柔模样,语重心长道,“再不听话,我真不理你了。”
青骊这次也不买承渊的账,拉起被子就盖住头,在被窝里鼓捣着,委屈叫道:“不管不管,哥哥也不管青骊,我陪母妃去好了。”
“你这说的什么话。”承渊立刻将青骊从被窝里揪出来,见女童生气地不看自己,也唯有妥协,“和你开玩笑的……”
“不许开这种玩笑!”青骊断然打断承渊的话,跪在床上,双手叉腰,一副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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