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劲儿一松,窦雅采才寻的机会逃了出来。
她周身狼狈,后退数步,一眼愤恨捂着衣襟望着夏侯懿。
“窦家的针灸之术,果然名不虚传,”夏侯懿往后退了一步,扯唇不笑,漫不经心的伸手用指腹抹掉下唇冒出的鲜血,沉声道,“别玩儿这欲擒故纵的把戏,你要知道,引得本王动了心,你是承受不住的,五年前你与本王的洞房花烛——”
“闭嘴!”见夏侯懿提及五年前,窦雅采尖声打断了他的话,小脸儿就跟清水一样,垂了眼眸,狠狠的抹着自个儿的嘴唇,她要擦掉这男人留在她唇上的味道!
夏侯懿漫不经心的一笑,那沾了些鸡毛的大氅也不要了,大步出了鸡棚,雪花落在黑袍上,远远望着,就像一幅泼墨山水画。
“窦雅采……豆芽菜……本王今儿才知道,原来是你爹爱吃这道菜……这么个名字,亏你叫了二十年……”
窦雅采清水样的小脸儿由白转红,最后一脸铁青,呆立半晌,才出了鸡棚,铜锁不知被何物砍断,碎裂一地,夏侯懿早已远去,她捏着那盖了瑞王印信的休夫信,越发觉得离开瑞王府的决定是正确的。
她自小跟着她爹习医,若不是五年前太后下旨将她指给瑞王做侧妃,她这会儿应该背着药箱,走遍天下,给人医病,悬壶济世,过着自由自在的日子,而不是压抑天性天天被困在这牢笼一般的瑞王府里度日如年。
之前迟迟不离开瑞王府是因为爹仍在宫中当差,于太后处实难交代,而前几个月她爹窦弘韬已经辞去太医院院首之职告老回家,她要瑞王休了她也不会累及家中,何况她早已想好了,夏侯懿回来,她制造些混乱,弄得瑞王府人仰马翻,瑞王就算不讨厌她也难,而且到时候阖府上下都讨厌她,瑞王一定会休了她!
若是不肯休,她就留下这盖了夏侯懿印信的休夫信,找个良辰吉日的半夜,带着夏侯沅跑了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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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万不要出事啊!
千万不要出事啊! 窦雅采如意算盘叮当响。
结果刚开始就出师不利,被夏侯沅这臭小子搅黄了!
她扶着腰冒雪忍疼回了络玉阁,艾叶正在门口焦急的转来转去,一见她忙赶了上来:“小姐!你可算是回来了,小王爷说你——诶,小姐——”
窦雅采根本不理艾叶,气急败坏的冲进屋中,站在榻前吼道:“夏侯沅!你别给我装睡,限你五日,把《奇经八脉考》给我抄写二十遍!不抄完,从今以后都不许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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