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没钥匙怎么出来了?不对啊,我只用了三分力,父王不会昏迷很久的,难道你们打架啦?”夏侯沅见窦雅采一身狼狈,自己装睡也赖不过去,笑嘻嘻的歪着小脑袋爬起来站在榻上,好奇道,“娘,你跟父王怎么培养感情的?”
“你还说!给我抄五十遍!哎哟,疼!”
她早该想到的,夏侯沅一定是收了几分气力,否则夏侯懿根本不会这么快醒过来!
窦雅采气急了,一拍桌子,触动手腕上的伤,疼的惊叫起来,一撸衣袖,皓玉一般手腕上一整圈触目惊心的青紫。
夏侯沅见这伤,咂舌不已,也不敢再问,好心办了坏事,他自知理亏,老老实实的抄奇经八脉考去了,只是乌溜溜的黑眼珠不时看着窦雅采,沉吟思考,在鸡棚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呢?
窦雅采手腕和屁股上都是淤青一片,艾叶给上了药,这两日大雪,窦雅采足不出户的在络玉阁里养了两日,艾叶几次想问,可见窦雅采绝口不提那天晚上的事情,她也不好再问,只是心疼自家小姐那伤,自从三年前大病那一场,小姐可从没伤的这么厉害了……
窦雅采借着养伤,也是躲避夏侯懿,那天鸡棚里,他那样误会她,还对她那样用强,她心中着恼,便不肯再见夏侯懿了,可巧这两日夏侯懿不在府中,也不知是去了哪里,窦雅采自觉清静,更是不会找人问他的行踪了。
雪下了两日,又晴了一日,第三日半夜时分,络玉阁院中的残雪尚未化尽,那黑黢黢的屋中忽然出了一个人,怀里抱着一包东西,猫着身子轻手轻脚的出了院门,借着那清冽月光一瞧,正是那披着素白披风的窦雅采。
就见她又往厨房那边而去,厨房重新配了钥匙,各房主子都有一把,她的伤好了,逃跑大业不能落下,这会儿就接着去做手脚去!
——
半晌,窦雅采心满意足的从厨房回来,这心情好,看什么都舒坦,还在院中赏了会儿月亮,觉得冷了才裹着白兔毛的披风准备进屋,一转身,一愣,她身后的雪地上,竟有一连串的血迹!
她皱紧了秀眉,蹲下身子,伸出指腹在雪地最近的一团血迹上抹了一下,是温热的,应该是新近刚留下的。
她出来的时候还没有,应该是在她走了之后才有的!
窦雅采的心突然沉到了谷底,夏侯沅和艾叶都还在屋中呢……
就这么一分神的功夫,那黑黢黢的屋中忽然传来一声凄厉的尖叫,这声音太高亢,情急之下,竟难以分辨是夏侯沅叫的还是艾叶叫的,窦雅采想也没想,站起来就闯了进去,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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