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便让地方官员查看后呈报,杀人不过头点地,这样的侮辱,让钱家的子子孙孙都无脸见人,也让钱勋达心中的仇恨日益加深。
三人听着钱勋达口中的一番话,干脆一笑。
“这等小杯,真是不过瘾。可是王爷小气,怕我等喝没了府中的佳酿?”钱勋达挽袖倒酒,望着弘轩故意说道。
子乔指了指钱勋达手中的清松叶纹犀牛角杯,道:“钱兄须知,白酒用犀牛角杯而饮,虽少了芳冽之气,但味道最醇美无比,而玉杯或瓷杯虽能增酒之色,却只有犀角杯能增酒之香。
策凌拱手而笑:“闻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贤弟见识渊博,为兄不过一介匹夫,贤弟这等才情,入了佛门倒真是可惜了。”钱勋达感叹道。
子乔微笑,与三人碰杯后,仰头喝下。沉静的夜空陡然挂着一轮残月,像是她柔媚的眼睛闪着光,他想起她曾经说过的话“思念一个人的时候,便望着空中的月亮,若是他也在那边望着月亮,你们便可以感应到彼此。”他醉了,为她醉倒。
弘轩见子乔仰头,神情落寞。忙将三人酒杯斟满,岔开话题,谈男儿志在四方,谈战场上金戈铁马,胜者王败者寇。可当人散酒无时,他便一个人站在桌旁,望着桌上散落的宣纸, “有美人兮,见之不忘,一日不见兮,思之如狂。”“有美人兮,玉佩琼琚,吾梦见之。”“有美人兮,招不至、几回凝伫。”“有美人兮山翠外,谁共霜桥月壑。”一张张纸错落重叠,连他自己都不知,何时写了这么多,他亦不知,对她的情何时这么深了。
一个多月就这样过去了,自从柔儿被吓到后,府中的传言更是五花八门,一到夜间,府中各人便早早回了房间。静娴着一身淡蓝刺绣的梨花散裙坐在廊下,院内一株株米兰已经盛开,清香四溢,落微缓缓走来,道:“主子,月汐在门外,说是媛福晋请您去一趟儿。”
静娴意味深长一笑,起身,与落微出了门。
雪媛半倚在床榻前,掩嘴虚咳,这几个月来,她反复受着内心的煎熬,她曾认为是静娴引她上钩,但自得知柔儿受惊一事后,她改变了想法,纵使静娴再聪慧,她亦不会忍痛让柔儿当牺牲品,有鬼也好,无鬼也罢,心兰本就是她害死的,一命偿一命,这是理所应当的,她正思考间,却见静娴缓缓走来,像一朵初绽的莲花般幽静。
“媛姐姐身体可好些?”静娴客套的问道。
雪媛潜退了旁人,她面色苍白,冲静娴咧唇一笑:“今日没有旁人,娴福晋说话不必绕圈子了。”
静娴没有想到雪媛今日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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