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山,她坐在夹竹桃的红木椅上,面色缓和的望着雪媛,未语。
“当日我是在酸梅汤中加了胭脂红,我早先便知道熹贵妃赏赐给福晋的冰糖中含有罂粟,二者混合,若是查出结果,福晋也逃不了嫌疑,可未想到,王爷竟然那么信任福晋,我只好找个人代替……心兰变成了替死鬼。”雪媛缓缓述说。
静娴眸光一闪,激动问:“你说你把胭脂红下在了酸梅汤中?”
雪媛冷笑一声:“时到今日,我何必再欺瞒你?永璜年幼,事事都是我这个做额娘的犯下大错,我只望你日后不要加害永璜……”雪媛一席话还未说完,月汐便推门而入,急切道:“主子,王爷来了。”
墨心皱眉,急切的咳了几声,指了指偏门,对月汐说:“快带娴福晋出去。”
静娴看着雪媛的神情很是疑惑,而她心中也有许多疑惑还未问完,就忙被月汐连拉带推的拽了出去,临出门时,只听到雪媛一句:“不要叫旁人知晓你今日来过,一定不要……”
弘历缓步走近床榻,他望着榻上的雪媛,面色沉重道:“昨晚睡的可好?”
“妾身缠绵病榻数日,不过熬日子罢了,又谈何好坏呢?”雪媛虚弱道。
弘历冷峻的眼光扫了眼面色蜡黄的雪媛,冷冷道:“昨夜我曾来过,却看见你大汗淋漓,口中呢喃,可是做了什么恶梦?”
听见这句,雪媛竟是哭笑不得,昨晚她整夜未睡,弘历来否,她怎会不知,弘历既然来了,想必一切事情他都知晓了,即使隐瞒也是于事无补,她对着弘历冷淡道:“王爷想知道什么,便直问吧。”
弘历本以为要费一番口舌后,才会得到答案,但未想到,她竟如此痛快,他理了理神凌厉,语气不带一丝怜悯:“你定知晓我要问的话?”
雪媛面色并未有异常,她咧嘴笑了声,干裂的唇被撕裂了一道口子,那斑驳的血迹像是朱砂般艳丽,她干干脆脆道:“是我。”
弘历本想询问雪媛究竟是如何投的毒,但转念一想,她竟然都承认了,如何投的毒又有何关系?他竟然有些心痛的望着雪媛,眼神略有鄙夷:“昔日小格格早殇,你每日以泪洗面,让人望之悲恸,你既有如此怜爱之心,又怎忍心让永璜以身犯险?”
雪媛面上的两行清泪缓缓流进嘴角,苦涩的咸中夹杂着一丝血腥,像是绝望的味道。她怎会忍心让永璜以身犯险,可是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那日,她看着弘历站在福晋床榻旁对她讲着信任的话语,她便知道,她永远都不能去掉这个心腹大患了,可她哪里知道,弘历是因为太医没有在酸梅汤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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