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裕太妃冷笑着,这个女子心计颇深,想必静娴公然拿出的那封信也与她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嘉贵妃这个蠢货,本宫可是告诫过她需要将信笺全部烧掉。她能有今日,看来是必然。”
“那些信,臣妾可是费了好大的功夫呢。只是这些便不一一向娘娘禀报了。臣妾是来告知娘娘,耿大人虽已解甲归田,可军中仍有人为他的亲兵,皇上也都遣了这些人还乡,其实,照臣妾来看,皇上是多此一举了,若要牵制和亲王何须这么费劲,区区一个庆贵人不就绰绰有余了。”
令妃的一席话如石头般砸进了裕太妃的心里,激起的水花似是淋到了她的额间,从来手握主动权的她一时间竟有些慌神:“你就不怕本宫去皇上面前揭穿你的嘴脸?”
“怕是娘娘糊涂了吧,臣妾在宫中一向是温顺恭敬,皇上怎会听信你的一面之词?娘娘若是想保住和亲王的命,便答应臣妾永远不许踏出寿康宫,还有……永远不许提起臣妾和你的这些事情。”
裕太妃眯着深邃的眼睛,不愿意气势低人一等,故意犟嘴:“原来还有你怕的事情?”
令妃像是变成了一个陌生人一样,文雅的笑了笑,瞪着滴溜溜圆的眼睛,故意趴到裕太妃侧耳,说:“先皇的妃子冯佳氏如何死的,你说皇上想不想知道真相呢?”她将扇子塞到了裕太妃有些僵硬的手上,毫不在意的挑衅道:“臣妾在那个善良愚笨的皇后身边服侍多年,也总该打探些有价值的消息。否则岂不辜负了娘娘的一番栽培?”
冯佳氏是先帝的妃子,弘历与她纠缠不清,后被先帝知晓,命人杖毙了冯佳氏,皇上失落了好一阵子。而背后告密的人便是裕太妃,她本以为皇上会大肆处罚弘历,未想到却为日后埋下了祸根。
裕太妃怔住,僵硬的表情如石雕般岿然不动,此事若被皇上知晓,只怕留不住这条命了。令妃深谋远虑,她不得不叹息着一山还比一山高,出阴招的女人最可怕。
“主子。”香盈低低唤了一声,裕太妃一向是雷厉风行,从不手下留情,现下却被旁人要挟,她看着她这样,心里也跟着憋了一口气,遂问道:“主子想如何对付她?”
裕太妃踱着缓慢的步伐,如夕阳渐落后晕染的侧脸显的疲惫不堪,一个女人,最美的年华都葬送在了勾心斗角,阴谋算计上,除了这些,再回首时竟感觉空空荡荡,不属于自己的男人,不属于自己的宫殿,唯独属于自己的只有那块从身上掉下来的肉,纵使她再恨铁不成钢,也脱离不了这份母子之情。
“本宫……只有这一个孩子。”她缓慢悠长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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