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天一路走到殿外。
法天阻住遥汀去路,温和的笑道:“送到这里就好,外面太黑,我也不放心你。”
虽然遥汀已经成了法天的属下,可法天对遥汀的心思,却是一直的不变不改,说出来的话,也是如前一样的体贴照拂,遥汀早就听得习惯如饮水,也懒得和他辩说其中关节,索性躬身低下头去,行了送礼,只望着地面而已。
带着暖意的手指放到遥汀下颌,将她的头抬了起来,接着便有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臂,令她的身子平直,磁性兼且有些哀伤的声音叹道:“这里连半只鬼影都没有,你又何必总是这样多礼,你的心思,”话说了一半,法天苦笑着摇了摇头,转了个话题:“早些回去休息,不用去管那个白秋意,他竟然抓你一下子看那么多文册,我已经很宽容了,他就知足吧。”
抿嘴点了点头,遥汀没再说话,幸亏刚才自己没有为白秋意开脱求情,看法天如此坚持,想来也不会答应,不如令想办法,恐怕才是正途。
法天催促遥汀快些回去,遥汀便迈步走入了司书殿内,法天立在遥汀身后,直到再也望不到她的身影,这才转身往汀兰殿方向走去,今日中诸事繁多,他殿内已经积压了无数文书,想想就有些头疼,偏巧遥汀的这些个属下,没有一个能令他省心,事情一桩接着一件,铺天盖地。
事情总归要做,自己也推脱不得,法天依着事情的轻重缓急,在脑海中过了一遍,也就走回了汀兰殿,落棋知道主上又会是一整夜的不眠不休,早就准备好了一应事物,专注的留在法天身后侍候,端茶送水铺纸研墨,不敢有丝毫懈怠。
汀兰殿烛火盈室的当头,司书殿的文书库内,也是烛光满照,文书库内有两个影子,一个跪在条案前面,却没正经抄经,只是咬着狼毫笔杆,瞅着那桌案上的影子抄书,满脸的不可思议。
“白文书,你这样看我一夜,三百遍法华经》就能转眼抄完?”遥汀实在不懂,这位白文书到底是什么性子,自己说帮他抄书,他遍开始不声不响的看自己抄书,自从自己进来,他便是一笔都没动,纸上没多一字一画。
“我是在研究,你的笔迹如何能模仿得如此精准。”白秋意皱着眉头,似乎真是十分不解的困惑表情,倒不像是在装着说谎。
“这么说白文书就是擅长相面,能从面相中得知所惑事情,”遥汀无奈的摇头,三百篇经书可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这位白文书要么就是神经异于寻常,要么就是甘愿等着更大的责罚,抱着横竖都是死的心态。
“那倒不是,但是我也十分赞同‘相由心生’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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