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像飞进他掌心的麻雀,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两人静静地坐在走廊里,外面引擎发动,他听了一会,觉得有些岁月静好的味道,有些舍不得,她的眼睛闭得紧紧的,接下来他给元首换了睡裙,很鲜艳的颜色会显得她气色很好,他手掌很大,覆盖住元首的脊背,解她的内衣。
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托起元首的手臂将她扶起,给她穿正面,在镜子面前给她梳头发,想起她看不见,于是又把她的眼皮睁开,她突然害怕起镜子里的自己,保卢斯一松开她,她就抵着镜面下滑,又磕到了腿。
大概是战后创伤后遗症,她怕到蝴蝶骨痉挛,东德内政顾问再次见到阿道夫.希特勒的时候,她已经进入手术后期,一旦有人碰她,她就神经质的尖叫,内政顾问对她的怜悯与同情得到了慷慨的成全,没有摘掉她的全部大脑,依旧保留部分功能,活得像个人,这是最低的限度。
她伏在桌面上,露出背部白森森的皮肤,但很香,昨天用的香水还没挥发干净,里面含有冷榨出的茉莉油,仍然是芳香扑鼻的,弗里德里希.保卢斯沿着她的脊椎一路往上扣那些扣子,是很鲜嫩的绿色,很新的布料,真丝,很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