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家人,大概要被她的走狗给枪决了,或许吊死在钢琴弦上,也难以平息她心头的怨愤。
这般想着那种异端的刑罚,似乎让我得到了些许宽慰,说来也奇怪,我心中反而弥漫着一股就义般的慷慨—以及兴奋,叫我觉得万分可耻却又喘不过气来的兴奋,她知道人被勒死之前会勃起么?如果她去观礼,掀开苍白的裹尸布,也依旧要被密谋者的精液脏手,她要永远记得我们,不管她人前会用多少演讲将这段经历吹捧得多么冠冕堂皇,强装无事,但人后她除却疯狂报复以外,她将永远被我们包裹在污秽愤怒的硬壳中,仿佛溺毙在精液与血海里的鱼,时时刻刻都要呼吸在以固态流淌的浓腥气团中。
她的脊背叫密谋者们用猩红的舌尖舔过,她的脚掌踩过密谋者们发烫的阳根,她的食道里充斥着密谋者们腥苦的精液,仿佛那是阴唇,尿道,肛门,掰开的果子都没有这么烂熟,在他们怀中的她仿佛在经受酷刑,枕在她丰腴的大腿,长且香的头发,仿佛绝品的油画,却正被肆意泼洒颜料,男性有力的顶胯,叫她蝴蝶骨拼命发抖,青年柔韧而薄的腹肌在她身上不断起伏,路德维希.贝克揪住她的头发,他的神态比吸毒还癫狂。
魔鬼的娼妇在呆呆地望着我,穿过那枚针尖般大小的小孔,仿佛是她那双总善于蛊惑人心的蓝眼睛的瞳孔,我在她眼中是多么的卑小,低到尘埃,低到黑黢黢的军靴下,仿佛国防灰是我寄居的外壳,密谋者的身份是我戴着不去匍匐在她眼下舔舐她双乳的狗皮,地上有淫水与精液积成的小洼,她不知道又被插到哪里,骑在冯·维茨莱本的腰上,仿佛被他的胯骨硌到发痛。
我疯狂地渴求她,但我不敢。
于是只能透过那个小洼,用眼神抠开她被狠插几百下的小洞,贯穿她湿热紧窄的穴,她为什么是元首呢?这个奥地利人,在发迹之前,明明这么的卑贱。
当然这个女人的卑贱对我来说也是一种嘲讽,她的存在在榨干我身上的活气,使我如同行尸走肉,使我屏息透过这个小孔,看她与密谋分子一场接一场疯狂地交媾,我想她能接受的最低军阶就是上校。
所以她在第二天的夜里被弓着腰的上校猛干着,我看着她的腿一会儿从他的腰身上滑下来,一会儿又被重新捞起来继续干,她的脊背上现在也黏了一抹深发,蛇似的沿着她的脊柱滑到她雪白而滑腻的股沟,上校的铁手就捉着那一缕发丝,强迫她往后仰着脖颈,仿佛都要拗断似的不断向上顶弄。
“硬不硬?”
我有些惊讶,实在没有想到平日里总冷眼看着他们去奸淫她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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