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还有这样的一面,但他也只说了这一句,又紧紧抿着嘴唇,去寻她的乳房,而她好像有些发着烧,从脸颊到脖颈都是酡红的颜色,仿佛是被人这么汗涔涔的煨热了,特别是她的关节,都透着一层湿粉,而我的眼睛却不由自主黏在她的脚掌上—她那脚趾翘的十分诱人,仿佛玉钩子似的不断绷紧。
“你松开些—松开些—”
她受不住了,不断去拍打着桎梏着她的铁手,而他却闷不做声就看着那性器拖曳着里面沾着水光的红肉,分开时能看到中间扯出的几根淫靡丝线,而后捅进去的时候,能看见雪白的肉瓣都有些鼓鼓的,能看到有明显的一条异物感,把她的下腹都顶了起来。
他或许是想的只做一次,就把她给杀了,毕竟他自己也说,参谋本部的军官都应该担负起这样的责任—我想在使用完她之后,冯.施陶芬贝格上校应该就会履行自己口口声声要完成的职责了。
“哈啊…哈啊”
他不断从口鼻里发出些畅快的喘息,甚至连额头上的太阳穴都在一跳一跳的,而握着她腰的手沿着她的臀肉厮磨,就不叫她挣脱的抓着,而被他插着的她,却差点这样翻过去,她的手紧抓进他的马裤,那荒原灰的硬挺布料都被攥出明显的一团。
上校的眼罩滑了下来,露出那个深蓝色的义眼,而她明显对这个残缺的部位觉得恶心,我想他的妻子会用温柔的包容的态度他的残疾,也许还会看成勋章或者荣耀,但现在的元首无疑展露出清晰的嫌恶态度,但她的脸却叫他的手掌一下扭回来,片刻过后,他指了指自己的眼眶,轻声命令她去舔。
她简直不敢相信,他那只铁手一下拨开她和他连接的地方,去拧她的阴蒂,几乎是暴力的揉拧,好像把它当作一个不属于她身上的物件,只是他那铁手的力度实在没有半分要控制的意思,拧得那枚蒂珠都痛楚的颤动个不停,而她更是泪流满面,双眼都翻白,痛苦到了极点。
“不要弄了…我…呜”
她像一只因为被踩到尾巴而不断呜咽翻滚的小狗,终于伸出舌尖,颤颤巍巍的点了点他的眼眶,或许还没有舔到,上校就猛地直起上身,他的下身深深地插入她,而后抵到她的深处,一挺挺地对着她几天都处在被射满的子宫内射。
他在想什么呢?在突尼斯参与最后阶段的作战,失去整个右手和左眼,大概任何人处在他那个境地,都会在伤愈之后,彻底退出密谋集团,但他又回来重新服役,把他那还没有完全残废的叁个指头深深地抓进造成他这般境遇的罪魁祸首的臀肉。
“啊…啊!”
胯骨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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