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讨厌由人胁迫,他们越逼她,她便越恨,那恨摄入了骨,就成了痛,“我没想过有善果。也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此罪确不在公仪棠,怪只怪我选了他做替罪羊。只你们,又能奈我如何?!”
公仪鸾惨笑,这女人是可怕,一个连恶报都不在意的人,是不会有恐惧的。笑她还念着一车道理与她交手,未料她是个刀枪不入的。延陵易无善念,无恶念,从来她想要做的事,想得到的东西便是王道。
“你既然是个聪慧明白的,便要知道守着自己个的东西便好了。不要处处与人为敌,尤其是你敌不起的人,更不该招惹。”延陵易笑她还是天真了些,揣着异世奇言欲教条自己,却也不先摸清楚对方的底牌,“怎么,文佐尘…都未好好教你这些吗?这些话,还是他说的。”
“延陵易,你何苦装得如此强硬?那些话,说要去大不列颠,说要只执那一人之手便能弃遍天下,能说这样的话,心不至如此冷硬。”
“从来不是我硬,是你们太软。”延陵易握紧了拳,正寒在心头。
“你尚初婚,若是与文佐尘之旧事席卷京都,怕是不好吧。”公仪鸾僵直着后脊,苦苦坚持,才是不会在她眼前显得卑微弱势,她寻了一夜,才是握到这一处把柄。因着她的个性,因着文佐尘,她并不想用,这也全然不是她的风格。然,延陵易既已扯下面具言自己不是善善之辈,她不以要害相逼,就是软弱。
延陵易面色凛下,含着笑讽她:“手腕可以卑劣,却不能失了水平。你赢不过我,因我没什么可以失去的,而你有。”她是在教她如何为奸作乱,要说恶恶相抗,总是自己要先夺一筹。
“是你逼我。”公仪鸾执拗地垂眉,掩了心虚,终以脱了实言,“我不想的。”
延陵易由她身前步开,一步一步皆很浅,似无意,确揣满了心思认认真真言道:“邛国郡主不日将与我朝联姻。皇上正以头痛不知该赏给哪位。本是我自己请愿想做个好媳妇,有意求了给昱瑾王看家护院的。看来…你比我更缺个红颜帮手。不如我予皇上提个三两句,澹台世子府人丁也太单薄了。”她说了要她只守好自己的东西便好,要不得她多事多言。
公仪鸾惊诧她竟也戳起了自己的痛处,她有心要挟,却反被捅了肋骨。她看不透延陵易的弱处,却是由她一眼洞穿了自己,真是要命的厉害,要她佩服。
“你是怎么做到的?!”公仪鸾轻喘了口气,是认输了,与这种女人争,她连和局都要不起。
“你说哪一个?”
“为他娶妾。”她一辈子都不可能做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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