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方便了,现在正是囤煤的时候,我们工人也干劲足,再过一个月,天一冷,煤浆子一冻住,压一块煤费死劲了,一天也出不了多少。”
就在师傅絮絮叨叨的时候,购煤本也写好了,师傅把本子递出来,指指旁边:“隔壁交费,下一位!”
田果心想这算是强制消费么?
隔壁窗□□费时,田果询问了一下送煤价格,毕竟400多块煤,她一个大姑娘可没法一车拉回家。师傅说了一下大致价格,田果想了想,比起雇佣刘长江和蝌蚪他们这些能吃能喝的苦力,还是雇工人最划算,又把时间送煤时间确定了一下,田果从制煤厂出来,转头去了秀水。
前几天进了一批男装,田果正拿着两件西服来回看,打算给钮焕然买回去一件,石洋低头进了摊位。
张莉吃饭去了,不然此时一定大吼一声:“哎呦我的石哥你怎么才来啊!”谄媚热情的样子跟旧时老鸨子如出一辙。
看见石洋,田果有一瞬间的小尴尬,那日“酒店迷情”后,石洋让小浩开车送田果回了北京,而他自己则留在了天津,田果也没问原因,倒是坐在回城的汽车里,听小浩唠唠叨叨的说了一堆,什么“天津那边已经有人知道石哥来啦,非要他留下玩几天。”还有“汽车撞得不算严重,但得修理几天,石哥不放心,所以留在天津亲自监督。”临了,意味深长地看了田果一眼,说:“跟着石哥是福气,得珍惜,懂吗?”
田果说:“你问我呢?”
小浩瞪她一眼,似乎是觉得她不解风情,扯扯嘴角说了句:“没有,我自己跟自己说话呢。”
后来回到北京,田果这还是第一次看见石洋。闪过最初的小尴尬,田果对石洋微微一笑,说:“石哥来了,快里面坐。”说着放下手里的衣服,从后面搬出一把崭新的折叠椅,这是张莉特别为石洋准备的专用龙椅。
她把椅子放到他面前,他也没客气,一屁股坐在上面翘起二郎腿,临街,不时有人走过来跟他打招呼,他有时点一下头,有时又装作没听见一副爱答不理的样子。过了会儿,他点起一根烟,抽两口,又在田果紧缩的眉头中,抖抖烟灰,问:“生气了?”
“不是生气,是怕着火。”
“怎么,是心疼衣服还是心疼我?”
田果有点无奈,把衣服往自己这边拽了拽,说:“我心疼自己。”
石洋目不转睛地看了她片刻,然后把烟掐了,站起来,走到她身边,看行军床上的衣服,拿起一件男士夹克衫,扔掉,又拿起一件,还是男士的,他笑了,装作不明白地问:“最近进了不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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